機會和施得詳聊。
鄭經緯身為市委秘書長,在幾名市委領龘導中排名最後,他最後上前和施得握了握手:“施得,一路上有你陪黃書龘記,黃書龘記肯定不會寂寞了。”
這一句話有明顯的試探之意,施得不以為意,好像沒懂一樣,直接就說:“能陪黃書龘記聊了一路天,是我的榮幸。”
一路上一直在陪黃子軒說話,兩個小時的車程,如果一直沒有冷場的話,黃子軒和施得之間的共同話題還真是不少。不少人從中聽出了味道,再看施得時的眼光就更意味深長了。
等人群散去,施得和黃海濤沒繼續在市委停留——從黃子軒開口介紹黃波濤為黃海濤一刻起,黃波濤便正式更名為黃海濤了——而是驅車前往在人間,他要和月清影見面,一為商議黃海濤入股之事,二來也是彙報一下幾日來在石門的收穫。
“施老弟,你這下明白了我爸的用心了吧?從他把你介紹給付銳、趙海洋的一刻起,就正式表明了他介入滏陽區舊城改造的立場。我很喜歡你的性格,就先和你說說我的要求……”黃海濤親自開車,以顯示誠意,他不是單城人,但對單城的道路比施得還熟,一邊輕車熟路地駕車,一邊向施得說出了他的條件。
“只憑月市長一人,壓制不住付銳和趙海洋的聯手,當然,如果我爸想壓付銳和趙海洋一頭,也需要幫手,他一個人孤掌難鳴。滏陽區舊城改造,現在牽涉到的方方面面的利益太多,情況很複雜。改造之後,會有五塊地皮,其中兩塊位於黃金地點,三塊的位置稍偏。我如果以兩塊黃金地點的地皮入股,施老弟,你說能算我多少股份?”黃海濤有話直說,不再拐彎抹角,現在車上沒外人。
施得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神過來,一下聽到黃海濤突如其來的交換條件,驚愕了片刻,才恍然一笑。
剛才和付銳、趙海洋以及鄭經緯面對面時,他暗中為幾人相了一面,時間倉促之下,來不及深入推算,也沒有從格局之上為幾個人推演,但只是匆匆一瞥之下得到的資訊,已經足夠讓他震憾了。
幾人的面相,和他原先設想中大不相同,尤其是付銳的面相,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先前他為付偉強推算,付偉強運勢衰減,必然會引起付銳運勢的走低,最親近的親人之間的運勢有相互影響相互牽制的作用,以付偉強的迅速衰落的運勢推算,付銳的運勢必定不會走高。
但今日一見付銳,施得驚奇地發現,付銳的運勢之旺,幾乎勢不可擋,甚至直衝向上,他的格局之好,是施得近來見到的眾人之中,最紫氣瀰漫的一位。
紫氣東來為大富大貴之相,以付銳的極旺的運勢推斷,他的運勢之強,連帶提升了他的官運,他不但能順利接任市委書龘記,以後的仕途也是不可限量,甚至一路上升,直到正部級也不見盡頭。
怎麼會?怎麼可能?施得當時就連問了自己幾遍,從付偉強的運勢來推算付銳的運勢,付銳就算自身再行大運,也會受到付偉強的連累,但在付偉強運勢迅速衰減的前提之下,怎麼他不降反升,逆勢上升的勢頭竟有逆天之勢?
對,就是逆天,和李三江逆天改命之時不可抵擋的運勢類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震驚之後,施得心中猜到了什麼,有人在付銳身上下了賭注,可能為付銳逆天改命了!此人是誰?基本上不用想也能知道,除了畢問天之外,再無二人。
如果僅僅是付銳運勢的逆勢上揚的話,也不至於讓施得震驚莫名,而讓他心中震憾之意久久未去的是月國樑的運勢大降,讓他在驚愕之餘心中隱有怒火燃燒並且一時失神的原因所在。月國樑的運勢在提升為常務副市長之前,上升到頂峰,頂峰過後,就會緩慢回落,任何事物都是高低波動的規律,有高有低再正常不過,但不正常的是,和付銳的運勢上升過快一樣異常的是,月國樑的運勢下降過快的背後,也是人為推動的原因。
不出意外,應該還是畢問天的手筆。
畢問天……施得心中默唸了畢問天的名字三遍,以前畢問天和他雖然是對立的雙方,但畢問天行事手法一直含蓄,並沒有和他正面對抗,不過現在的形勢表明,畢問天要正式出手了。
僅僅是出手提升付銳的運勢,施得也沒什麼好說的,卻出手要壞月國樑的運勢,就是觸及到了施得的底線。誰不知道月國樑和他之間的關係?畢問天這麼做,等同於直接向他宣戰了。
好,好,好,趁何爺不在,畢問天為老不尊,親自向他一個後生晚輩出手,是真想和他過招一爭高下,還是隻是為了利益對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