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半信半疑的觀了他一眼, “先生請問你貴姓?”
“裴嘉瑞。”
“喂,總監,有一位裴嘉瑞先生找您。”總機小姐按下通話鍵,小心的說。
“不見!沒有預約的人都不見,這還要我教你嗎?”河東獅吼的聲響穿破話筒震得總機小姐的耳朵發疼,眼睛委屈的泛起薄霧。
裴嘉瑞聽見了白紹卿在電話裡的鬼吼,但是他今天非見到白紹卿不可,不理會總機小姐,他徑自往內走去。
“先生,等等,你不可以隨便進入我們總監辦公室。”
裴嘉瑞倏地回過頭來,正準備從懷中掏出東西。
“啊——救命啊!”總機小姐誤以為他要掏槍恐嚇,連忙嚇得驚聲尖叫。
當所有的人都用一種極為驚恐的眼神注視著他時,裴嘉瑞不疾不徐的將警章證件掏出,定住在慌亂的總機小姐面前。
“我是警察,由於你們總監涉嫌一起多年前的命案,我現在馬上要見到他,請不要妨礙公務。”愛生氣,就怪不得他破壞他名聲嘍!
“對……對不起……”總機小姐也對自己的失控很懊惱,只得遙指著總監那間烏煙瘴氣的辦公室,“前面那一間就是。”
“謝謝。”裴嘉瑞快步的走向白紹卿的辦公室。
敲門的動作也省了,直接撞開門進去,一個迎面而來的檔案夾差點選中裴嘉瑞,幸虧他躲得快。
“誰叫你進來的?”白紹卿的頭始終沒抬起來,暴怒的吼著。
嘖嘖,這男人實在太狼狽……
“白紹卿,我有要緊事,少對我鬼吼。”
嗯?有點陌生的聲音,態度一樣蹄,白紹卿抬起頭,眼前這男人有點熟稔……
“不認得我了?”他自動的拉過椅子,在白紹卿面前坐下。
他端詳著眼前的男人半響,“嘉瑞?是你!”
男子聳聳肩,“的確,不就是我。”
這麼多年不見了,你去哪兒了?“
“工作,”他瀟灑一笑, “四處調動,四處生活。”有種滄桑。
白紹卿沒有搭腔,只是看著他,用著深沉的眼神。
是怎麼認識的?
素昧平生的兩個人,因為裴嘉琳的身故而認識,那是一種帶著遺憾的回憶。
裴嘉琳因為走不出感情關卡而身亡,讓身為哥哥的裴嘉瑞很是自責,隨著她的離去,大家又各自退回各自的生活,這一分開又是許多年的光景。
“這次我來是為了嘉琳的事。”
“嘉琳什麼事?”
“嘉琳的死是他殺。”裴嘉瑞冷靜的說出他的結論。
這句話無疑是青天霹靂,讓白紹卿很是驚愕,他實在無法置信,況且案子也以自殺了結了,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驚人的結果? ;
“我發現當年的自殺案疑點重重,這些年我雖然輾轉調職,但是我把收集的資料每天研讀分析,多虧老天有眼,真讓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怎麼可能?會是誰對嘉琳下此毒手?”
“我心裡有底,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我也不敢貿然行動。”
“有什麼是我幫得上忙的嗎?”
裴嘉瑞點點頭,“當然有。”
白紹卿等候著他的指示。
“嘉琳是不是還有些東西在你那邊?”
“有一盒東西在我家。”
“走,我們馬上去。”
來到白家,裴嘉瑞與白紹卿進入書房內翻找當年裴嘉琳的遺物。
逐一的翻找出裴嘉琳的遺物,埋頭有一些她寫的詩句、手帕、日記本、書籤、珠寶食之類的,林林總總放滿了紙盒中。
裴嘉瑞極為謹慎的翻找著,另一方面腦中則不斷思索回憶。
“有什麼不對嗎?”白紹卿問。
“這些東西是怎麼拿到的?”裴嘉端問。
“大多數是嘉琳生前送我的,不是郵寄,多是託人攔在我家信箱,還有一部分是案發當時,承辦的警員說是嘉琳指名要給我的。”
“不對。”裴嘉瑞不假思索的說。
“哪裡不對?”
“知道嘉琳託誰帶給你的嗎?”
“阮茜,當時跟嘉琳住在一塊的室友,你該見過她的。”
“又是她!”裴嘉瑞喃喃自語,“是啊,我當然見過她。
“到底是發現了什麼?”
“這些書信中的字跡不是嘉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