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著。
‘我是真的愛紹卿,我們好聚好散吧!“裴嘉琳淚眼婆娑的央求著。
“不可能,我不會對背叛的人仁慈,因為那是對我自己的一種懲罰,你既然背棄了我們的約定,我也絕不手軟。”
“你……你想怎樣……”裴嘉琳的語氣顫抖,她真不知道昔日戀人的阮茜會對她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怎麼樣?”她冷笑, “你現在才來擔心未免太晚了。”
“不,你不可以這樣……”
“反正你都要消失了,我也就跟你說說我的計劃吧!”阮茜在屋內四周兜了幾圈, “我打算用這加了安眠藥的牛奶幫你墊墊胃,再讓你喝下這半瓶的烈酒,哇……這樣聽來是不是你的死意堅決?”她的笑容那麼的好邪毒辣。
“不……”裴嘉琳束手無策的坐在地上哀哭。
“然後你說跳樓好,還是割腕好?”
“不要,我不想死!”
那震耳欲聾的哭喊在隔音良好的屋子裡被層層阻隔,無法傳遞到屋外獲得救援,一條年輕的生命註定殤落……
平靜異常的呼吸聲顯然不為這慘痛的回憶而有所牽動,阮茜在自己的床上醒來,回憶過往,她只有冷靜的一笑。
若要說辜負,這些人天殺的該落得此下插,而她只不過是過自己該過的生活而已,她將會更積極的準備這一次的戰役。
“阿爹,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司徒玄霜問。
司徒封和國內幾位知名武術大師共同為國外某機構之邀請,特地要前往國外進行榮譽訪問。
“嗯,都弄好了。”他接過大女兒遞採的碗筷,“降雪那丫頭呢?”
她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聞妹妹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急速奔來。
“我回來了!”
但聞人言,卻不見人影。
“回來?這丫頭昨晚一整夜沒回來啊?!”司徒封大嚷。
“這……”司徒玄霜也不知道怎麼幫妹妹圓謊,這丫頭最近益發奇怪,老躲得不見人影。
下一秒,司徒降雪又似一陣旋風般的掃進餐桌,捧起姐姐幫她盛好的早餐,大口的吃起來。
司徒封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不像女兒的女兒,原本想責問她的話倒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了。
“我聽說一個訊息。”司徒降雪語焉不詳的說著。
“什麼訊息?”司徒玄霜問。
司徒降雪把碗中的粥吃個精光,再度把碗遞給司徒玄霜,然後她將視線落在父親身上,“阿爹,我聽到有人計劃要偷我們家的‘太極拳法’。‘
“是誰?”司徒封皺眉問。
“對方的來歷不清楚,不過許多道館的朋友都聽說這人非奪司徒家的(太極拳法)不可。”
“不行!那人會不會對你們不利啊?‘’司徒封疼愛這對姐妹花是出了名的,
第九章
激情過後的被褥留下餘溫……
白紹卿自責懊惱的望著這纖細的背影,他的喪失理智毀了他們有過的一次甜美回憶,反倒是深深的傷了這敏感的女人。
神情木然的司徒玄霜退避在床沿靜默的穿戴著衣服,第一次的她是充滿嬌羞甜蜜的,而這次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羞辱與難堪。
“玄霜……”他喚著她。
他寧可她大哭的辱罵他,也不願看到她這樣無助的模樣。
穿戴整齊後,她頭也不回的起身,“我恨你,恨死你了。”語調冰冷。
見她要走,白紹卿追了上來, “玄霜,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那隻會讓我想起我受的羞辱。”
司徒玄霜絕然的離開,讓白紹卿的手指只能冰冷的僵在半空中,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
他挫敗的將自己埋首在雙手之間
假裝自己把一切都忘了,但是隻有自己知道那都是假的,站在一旁看臺眺望著比賽的會場,司徒玄霜的心情很紛亂。
堅持親自帶領著師弟妹來參加今年度的武術大賽,為的是希望自己的心思能夠有所移轉。
“今年怎麼會是你來?降雪那丫頭呢?”吳黛盈笑問。
她與司徒家兩姐妹打小在各個武術比賽中頻頻照面,在武術界她好歹也是個坐三望二的現代女俠,這許多年來與司徒玄霜、司徒降雪就靠著各個比賽,打下深厚的手帕情誼。
“在家,道館裡還有些課不能停。”司徒玄霜只是微笑回答。
“聽降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