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個月前,她唯一的朋友羅莎因過度使用毒品而死於舞蹈練習室時,她也只是整整兩天不發一語地坐在羅莎常坐的那張椅子上,沒有去安慰羅莎的家人、沒有協助警方回想羅莎可能在何時何處取得毒品。
她就是這樣消極的活著。生來是一個人,也該一個人走完人生。舞蹈是她的全部,除了舞蹈,她什麼都不需要。
然而心裡為什麼總覺得不舒坦?自從羅莎走後,心就彷若懸空了一樣──
華寧寧緩緩地走至湖邊:她彎身鑽入一處與人一般高的樹叢之後,確定四周無任何窺伺的人影后,將高跟鞋丟棄在草皮上。
她想跳舞,為逝去的羅莎而舞。
便在胸口的那種窒息感是愧疚吧?如果她對羅莎多關心、多付出一些,羅莎也許就不會被毒品所書。
手臂微舉,她的腳尖已讓身軀旋轉了好幾圈。未穿舞鞋的腳趾劇烈地疼痛著,她卻歡迎這種錐心的痛苦。沒有任何章法,她不斷地用腳尖持續旋轉著,不在乎手與腳的角度是否美妙,她自虐一樣地壓迫自己的雙腳。
“這麼痛苦的舞,別跳了。”醇厚的男聲侵入她的獨處空間。
一個失神,她的身子撞上了樹叢,岔出的枝椏在手臂上劃了道口子,她紛亂的呼吸聲在晚風之中清晰可聞。
華寧寧扶著手臂,胸口因為劇烈運動而快速地起伏。
海盜!
“頭髮亂了。”海盜走到她身旁,挑起她頰邊的一絲長髮,白麝香的氣味飄在她的鼻間,竟是連她的呼吸都欲侵佔!
“偷窺是失禮的行為。”她拉長了呼吸頻率,開始感覺到腳尖熱辣的疼痛。
“我道歉。”海盜行了一個華麗的宮廷禮,手卻在下一刻間抽出她的髮簪,打亂那一頭長髮。
“美麗該表現出來。”他逾矩的手攬住她的腰間,凝視著她雲鬢飄散時的另一種風情。
震驚過後,他的放肆開始讓人不悅。柳眉微蹙,華寧寧冷冷地說道:
“放開。”
“你不覺得這樣的對話很多餘嗎?我會不會放手,你心裡有數。”海盜的唇欺上她的頸間。見她打了個哆嗦,他低笑道:
“原來公主的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帶。”
“你有什麼企圖?”她抬起下顎,兩道鑽石般冷硬的目光瞪上他面罩下發亮的雙瞳。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海盜男人毫不修飾的回答,讓華寧寧的指甲陷入掌心。
他憑什麼以為他可以隨意對女人進行身體或口頭上的侮辱?!
“你可以去找那些對你感興趣的女人。”她側開臉,不想理會他,有了上次被侵犯的經驗,她多少有了些應付的底。
這裡畢竟是公開場合,就算是海盜,也不能為所欲為。
“我只要你。”口氣挑逗。
“我不要你。”她的回話一逕冷淡且帶些不耐煩。“請離開,否則我將告訴辜方文你的逾炬行為。”
“想拿對付王威銘的手段來對付我嗎?”海盜己身向前,攬住她的腰,硬是將她胸前的柔軟欺壓在他胸膛上。
華寧寧一抬腿,反射動作地想踢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欣賞有精神的女人?”他的大腿強行分開她天鵝絨下的雙腿,讓她的反抗全化成空氣。
她冷凝著眼,看出海盜眼眸中的掠奪光彩。輕薄雙唇一啟,她清楚地喊著:“來人──啊──”
才說了兩字,唇瓣卻已淪陷在他霸道的吮吻之中,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時掀開她的面罩!
華寧寧推拒他身軀的雙手,被他單手束縛住。力氣強抵不過海盜,於是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火熱的舌糾纏入她的口中。沒有任何反應,只覺他的吻讓她作惡,她討厭這種被碰觸的感覺。
華寧寧睜著眼,任他的絲絨面罩拂過她未覆面員的下半部臉頰。
忽而,她被扣住的雙手放鬆了手心,指尖誘惑地滑動過他的手腕,雙唇間溢位輕聲的嚶嚀。
天鵝湖舞劇中誘惑王子的假公主,是邪惡巫師的化身,但是王子卻依然無法抗拒……
隨著她的改變,更激情的吻襲向她的唇間,華寧寧被釋放的雙手,攀上海盜的胸口、撫上他結實的身軀。
反被動為主動地,她熱烈地投入兩人的吮吻,挑逗他的舌尖更深入她的唇間。
在海盜的雙手盈握住她胸口的雪白時,華寧寧被海盜制伏住的雙腿,彷若不堪激情地不斷蠕動,終至將兩人的姿勢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