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更多的藝文活動,明天下午如果華小姐有空的話,可否賞光蒞臨為我們藝廊剪綵?”
“我問一下我的經紀人,明天是否已安排了其它活動。”並沒有正面拒絕他,華寧寧靜靜地看著地板。
嚴少強眉飛色舞地看著她,依然為著他今晚的好運而咋舌。
晚上和辜方文談妥了細節,他才坐到吧檯邊,華寧寧就落坐到他身旁。
要不是她髮髻正好垂落了一絲至腰間的長髮,他恐怕也認不得以面具遮住了泰半臉龐的纖細女人是華寧寧。
運氣真是好!和華寧寧聊了沒幾句,見她彷若身體不適地揉了下雙鬢,才試探地問了幾句關心的話,竟然獲得了佳人應允他送她回飯店。
“到了。”華寧寧說了句話打破沉靜,率先走出電梯,“我的房間在B座。”
不愧是舞蹈家,他看著她挺直背腰的優雅步伐。
兩人踏步在厚實的米色地毯上,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嚴少強打量著廊道兩邊的攝影機,以一種故作老練的聲調說道:
“這種單一轉動方向的攝影機,很容易讓歹徒有機可乘。哪天華小姐有空的話,可以到我家裡去參觀一下。不是我自誇,我那棟屋子的防護全是一流的,除了專門的密碼鎖外,還有一套指紋辨識系統,外人是非請勿入的。”
“真是先進。”她推開了門,在打亮了室內的燈光後,她很快地瞥視了下室內。
平靜得一如她剛出門之時。
“臺灣治安不好,我們總是得自己小心防備。”踏入佳人的香閨後,嚴少強的笑容又拉大了幾分。
華寧寧招呼他在客廳中坐下,拿起搖控器按下播放鈕,讓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樂音在屋內響起。“介意我去換一下衣服嗎。”
“當然不介意。”嚴少強把玩著手上的戒指,按捺著獵豔成功的欣喜。
嚴氏少東與芭蕾公主的戀情?他為即將開始的戀情下了個新聞標題。
“我先失陪了。”她給了他一個靜謐的笑容。
華寧寧轉身,走向她的臥房。
開啟門,手指才剛碰觸到電燈開關,那股她已然熟悉的麝香氣息就漫到了她的鼻間。
“不必開燈,我的公主。”低啞的呢喃在黑暗的室中顯得詭魅。“開了燈,你怎麼換衣服呢?你該不會認為我會迴避吧?”
她收回放在開關上的手,摸索著牆面走到衣櫥之前。她相信海盜的惡劣程度,因此不想冒險開燈。
華寧寧刷地拉下衣服的拉煉,房間內除了布料摩擦的窯窒聲外,沒有一點聲息。
她把手上的小皮包擱在自己旁邊的地板上,如此一來,若是海盜又興之所至地想突襲她,必然會先踩到皮包。她最少可以先有些閃躲的時間。
她並不想信任這個總是在黑暗中出沒的男人。
“你怎麼進來的?”她開口問道。
今晚在“面具之舞”碰面時,海盜只告訴她他會在她房內等她,要她帶嚴少強回來,其餘什麼也沒說。
“飯店的防備實在談不上嚴密,進來很簡單。嚴少強那棟屋子才需要動點腦筋,所以我才要你帶他回來。”
“你預備怎麼做?”她並不打算涉及任何血腥或暴力畫面。“我不想讓我的名字出現在任何社會新聞裡。”
“特會若有人按門鈴說要送花給你,你就去開門,會有另一個夥伴進來假裝搶劫。你就按照我夥伴的指示,歇斯底里地大叫幾聲,假裝昏倒。我會負責擺平屋子裡的所有事情,而那個嚴少強則會很平靜地睡上兩、三個小時,然後我們會有他的指紋、他屋子內卡片鎖的備份。也許嘛……。”他惡作劇地竊笑著:
“也許順便拿走他手上那顆大得可以當成彈珠的戒指。”
“你想把事情鬧大嗎?”她和嚴少強在“她的”飯店房間內被洗劫,還怕引不起軒然大波嗎?
“不。我保證嚴少強不會聲張,我會給他一張小小的恐嚇信,還有一張他被五花大綁的照什,”
“他的照片?”她拉平了衣衫跨過了她的皮包,向門口走去,聲音依首壓得極低,雖然外頭的音樂聲可以完全掩蓋住他們的說話。
“‘即可拍’是種令人欣喜的科技發明。”海盜在門口前攔住她的腰身。
華寧寧沒說話,暗自希望這個人從今之後消失在她的生命裡,或者她消失在他的世界裡也可以。
她訂了三天後回巴黎的機票。
“待會拿杯東西給他喝,最好是酒。我知道你不喝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