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哼。”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義久伸手握住弦一郎的胳膊。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
與弦一郎的白色相映襯,構成一幅極端的對比,卻有著別樣的誘惑。
美麗的新娘被突然走出來的人給驚嚇住了,嬌羞地躲在弦一郎身後,只肯探出半個腦袋來看義久。
“跟我走。”義久厲聲言道。
“什麼?”仍是有些弄不清狀況的弦一郎疑問道。
明白弦一郎是不會乖乖跟自己走的,義久不語地伸手繞到弦一郎腰後,將另一隻手探到大腿處一抬,一個用力,義久便將弦一郎給抱起。
“呵,沒想到即使是長大後的你,也還是那麼地輕呀。”
“放下!”弦一郎掙扎著要下去。
強行按住弦一郎,義久就以這樣公主抱的姿勢帶著弦一郎走過新娘的身旁。
回過神來的新娘連忙又跑過去擋在義久的前面,“站住,等一下,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把弦一郎放下來!”
用一隻手便牢牢地固住了弦一郎,義久用另外一隻手推開那個新娘,輕蔑地望著她那精緻的外貌,“弦一郎這個名字,並不是你可以叫的!”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踏出教堂的門口。
“你究竟要帶弦一郎去哪裡?你要幹什麼?”
嬌美的新娘急得一陣跺腳。
“呵,我在搶親啊。”
不遠處傳來一陣磁性的低音。
這時,那些原本都愣住了的賓客彷彿才反應過來似的,連忙追過去。
追到教堂門口,才發現已經是深夜了。夜色濃郁地就像是一片黑布,根本看不清人影,月亮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更別提星星了。
“父親?!”驚愕地看著抱著自己的義久,弦一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將自己從婚禮中抱了出來,更不敢相信他竟然說是搶親。
輕笑了一聲,算是對弦一郎的應答,義久脫下自己的外套,鋪在地上,將懷裡的弦一郎放在一處無人的草坪上。
有義久的外套墊著,弦一郎不會感到不適。
“父親,那是我的婚禮!”
“我知道,所以我才去搶親!”
阻止了那張還想說話的唇,義久現在只想要做的,只是更深,更深的接觸他。
即便被他的牙齒那麼重地咬住也無所謂,唇角蜿蜒下鮮豔的血色,是舌尖被咬破了。
既然是夢,就讓這一切這樣地墮落吧……
按倒身下的人,那同樣是黑色的髮絲張揚,卻遠不如那雙眼眸的引誘。
就那樣地俯視著他,心裡彷彿有什麼就快要衝了出來,突破那層禁忌,不斷地湧了出來,直到溢滿胸腔。
桎梏住弦一郎,義久只是更深入地去探索那紅唇裡的甜蜜,順著唇瓣,滴落下的唾液,卻不知道是誰的。
離開那唇,親吻著那張臉,如此熟悉的五官和輪廓,就像是深深地刻印在心底裡一樣,令人難以遺忘。那雙眼眸……小心地舔弄著弦一郎不由地緊閉的雙眼,義久甚至能感覺得到那幾根
睫毛在自己的溼潤下沾染上水珠。
用舌尖翻開眼皮,儘量輕柔地觸控著那眼眸,即便是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義久也仍能看到那黑眸中的羞赫和……厭惡。
“呵——”自嘲出聲,知道身下的人是如何地憎恨這種事情,但義久還是選擇繼續了下去。是夢境也罷,可心中的疼痛卻像是真的一樣。
弦一郎,你、何時才能明白呢……
禁錮住他的掙扎,解下領帶,套在弦一郎的雙手上,一圈又一圈……
看著弦一郎用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唇,義久只是再次吻住那張唇,請不要傷害自己……即便……或許真正傷害你的人是我……
順著脖頸,淺淺地吮吸著,直至領口,滑進衣衫內,那滑膩的肌膚令義久陶醉,唾液沾染上了,徒留幾絲淫靡……
感到身下的人輕顫……義久只是將一隻手指伸進弦一郎的嘴裡,他知道的,依弦一郎的性子,是絕對寧願咬傷自己,也不願意,不願意呻吟出聲的……他知道對方是如何的敏感。
慢慢地伸進第二隻手指,感到牙齒深深地咬在指上……弦一郎的唇邊溢位幾滴血珠。
空出另一隻手,滑進衣衫,一顆紐扣,兩顆,三顆……直至衣衫盡落,露出那結實的胸膛。
伏下身去,壓在弦一郎身上,讓他不能動彈,義久舔上那顆紅纓,輕咬吮吸,讓手去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