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很忙,我都見不到你……沒想到他居然能請得動太上老君……”
猴子深深吸了口氣,嘆道:“不是他請得動太上老君,而是……李伯陽就是太上老君。”
風鈴整個怔住了。
李伯陽就是太上老君?
李伯陽就是太上老君?
李伯陽就是太上老君?
這句話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繞著,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
記得有一次,她確實問過楊嬋認不認識李伯陽。那時候楊嬋怎麼說來著?
楊嬋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後問她問這個幹嘛?
風鈴不想讓楊嬋知道“老先生”的事,所以扭扭捏捏地打馬虎眼,卻又小心翼翼地追問,問道最後,楊嬋煩了,於是說道:“李伯陽,是一個古板的死老頭。”
“他在天庭是什麼職位?品階高嗎?”
“閒職,沒品。”
“厲害嗎?”
“不厲害。”
從那以後,風鈴就再沒在除了猴子以外的人面前提起這位私下幫助自己的“老先生”的事情了。甚至連對猴子也決口不提“老先生”私下跑到花果山來教自己繪製陣法和煉製丹藥的事情。
現在想想,當時好像恰好是楊嬋對自己態度最冷淡的時候……
可是,為什麼走在路上都能撞到道祖太上老君呢?
小妮子不禁有些暈了。
猶豫了許久,風鈴眨巴著那雙藍色的眸子望著猴子,低聲道:“這次上天,要是見了人家,你可得好好跟人家道謝啊。”
“會的。”猴子白了她一眼道。
關於“天道”的事,猴子極少與人說起,就是九頭蟲也一無所知。整個花果山,知道這前因後果的只楊嬋一人。
一來因為這事情過於離奇,跟普通的悟者道修者談都一時半會說不清,更別提半文盲的行者道了。二來……猴子也不想真正把他們捲入其中。
對這腦筋單純的風鈴就更是從未提起了。
估摸著這時候風鈴該是真覺得是自己拜託了那“老先生”花果山才得救的吧。可猴子卻很清楚,風鈴能在從斜月三星洞到花果山的路上遇到太上,絕對是跟自己有關係。完全可以肯定太上是故意為之。
可偏偏扯上風鈴,這算是怎麼個意思呢?
“看情形,太上也沒告訴風鈴我與他之間的問題,算了,既然都已經瞞了這麼久,接下來就索性瞞到底吧。只是,這太上找上風鈴算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風鈴是雀兒轉世?”
按年齡算,雀兒去世之後大概過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風鈴才出生。如果雀兒的魂魄是被送入輪迴,中間又因什麼事情耽擱了一下,倒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這天大地大地,怎麼會這麼巧?
不對,幽泉子說過還有除了太上、自己的師傅,還有第三人也參與了其中,是那第三人勾去了雀兒的魂魄。
如果是有意而為,那麼,多大的巧合都有可能了。
真是這樣的話……
猴子忽然想起了幽泉子關於如何復活雀兒的說法,那心頓時咯噔一下,悄悄地望了一眼身旁這個笑得明媚的小妮子。
兩個……選一個?
“你臉色怎麼忽然變這麼難看了?”風鈴瞧著猴子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剛到天庭不太適應氣候吧。”猴子連忙收了收神情乾笑道。
“不會吧?”風鈴伸出手在空氣中擺了擺:“我都沒受影響你會受影響?難道天庭的氣候對你有負面效果?要這樣就遭了,以後你可還要在這裡呆下去呢。得想想辦法才行……”
此時,猴子並不知道,那黑髮老者正隱在樓閣之中遠遠地注視著兩人。
低頭掐指一算,呵呵地笑了出來。
……
三十五重天,彌羅宮中。
白髮老者伸手接過童子呈上的竹簡捋開看了看,掐指一算,哼笑道:“這天道果然有異!天蓬動情案之時,為師便已起疑。只是他遲遲未有動作,竊以為是下界有可窺天道之人妄行改命之舉而導致的尋常變換。這種事,之前也不是沒有過。而今看來,若真是尋常天道變換,他又怎可能親自出手將這猴妖提前三百年接上天庭任職呢?至於那女子,本是須菩提座下徒孫,更是不該出現在天庭。如此一來便有好戲看了。”
說罷,白髮老者呵呵地笑了起來,道:“去,給為師細細盯著這兩人,不可有差池!還有,關於那調往兜率宮的兩名仙娥之事,也得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