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東海選你做接班人是選對了。我們作為長輩同時也是公司的董事,很支援。”
齊安心起身微笑頷首:“謝謝各位叔叔董事的支援,安心會更努力工作,為齊氏爭創更佳的利益。同時因這次促銷的成功,我聯絡了兩家我們資深的經銷商,想憑著他們在當地的聲望,再分別舉行一次。不知道各位的意見如何。”
“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
七八位董事紛紛舉手透過,齊安心打心底笑出來。一出會議室,就撥打了馮海冰的電話:“海冰,我成功了讓他們認同我的能力了。”
“我的老婆本來就是最能幹的。”
“別亂喊,我還不是你老婆呢。”帶著笑,齊安心嬌嗔的駁回。
開著車,馮海冰道:“某人早早就收了我的定情禮物,現在說不是,是不是太遲了。”
“你什麼時候給我定情禮物過。”
馮海冰失笑道:“你這話要是讓白天佑那小子聽到,估計會殺了你。那顆鑽可是他一直垂涎的,卻被你這麼遺忘。”
“哦……你說的是那顆藍鑽啊。”齊安心有些尷尬的笑了下
難得興起捉弄意味的馮海冰笑道:“怎麼,覺得禮物小了,所以才不值得紀念?”
齊安心趕緊道:“怎麼會,禮物夠重了,只是……只是送的時候又沒說是定情禮物,不然我才不收。”
說話間,馮海冰車已到齊氏門口:“快中午了,我接你去吃飯。”
“你剛才在開車啊。”齊安心快步走進辦公室,一手電話一手資料。
“嗯,現在能出來嗎?”
“能,等我幾分鐘。”結束通話電話後,齊安心快速的交代一些事情後,拿出包包,簡單的補了補妝出門。
這邊兩人順風順意,馮家那邊,陰雲一片。
馮母拿著湯匙咬了一口燕窩,輕輕的抿了抿,抬頭又看到一臉沉黑的丈夫,輕嘆了口氣:“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氣消。”
馮父瞪了眼,用力的舀了一口後,好像又覺得不過癮般端起來,牛飲般的灌下那一盞血燕。
馮母立刻一臉痛惜,只是良好的素養讓她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以後生氣時別再給我吃燕窩,看了來氣。”
馮父蹭的放下碗,忿忿道:“20億啊,20億啊。那小子為了個女人,生生讓我損失了20億,現在還要接那個女人回來,讓她天天在我面前晃盪,讓我時刻提醒著,這個女人是我花了20億代價換來的。這不是要我命。”
馮母拿起手帕擦了擦唇角,姿勢優雅的站起來,慢慢的烙下一句話:“兒子都二十七八了,同齡人早屋裡有妻有兒了。你要是還心疼著,那就慢慢耗著吧。只是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就不知道。我聽說對方才是20出頭的小姑娘,耗得起,再過幾年也才二十三四,不急……不急……”
看著妻子慢悠悠的晃去客廳,馮父一臉氣悶。想再拿起燕窩灌下,卻碗裡早已成空,拍了拍桌子,雙手背後冷哼一聲,慢慢的踱往自己的書房。
一個月後,馮海冰和齊安心並肩出現在香港機場。
前來接機的司機早早等在出口,一見人出來,趕緊跑上去接過行李。
“爸媽都在家嗎?”坐進車裡,馮海冰問道。
齊安心心情有些忐忑的看著窗外。
在馮海冰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司機面色有些古怪,但語氣還是恭敬回道:“回少爺,老爺夫人都在家。”
“嗯。”輕嗯了一聲,馮海冰輕輕握了握齊安心的手:“別擔心,有我在。”
“嗯。”深呼吸了下,好歹前世今生加起來三十出頭的人了,又做了這麼幾年生意,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惶惶不安,面上倒還是鎮定。
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鍊。從銀行保險櫃裡取出這個藍鑽後,馮海冰特意請來義大利的設計師專程設計好樣式後,又讓他親自制作成這款‘幽藍之光’。
本來那位設計師想把這款項鍊設計成高貴精緻但是卻隆重的樣式,可是安心不想為之心動的項鍊,只能在那些光鮮亮麗的會場穿戴幾次。於是要求簡潔優雅一些就行。於是就有了現在脖子上的這款‘幽藍之光’,簡單的圓圈裡,有著三朵聚在一起的四草,而藍鑽就是其中一片較大的葉子。看似簡單的造型,造價卻不低,圓圈上面鑲嵌著大小勻稱的細鑽,四葉草的葉子均用每顆近一克拉左右鵝蛋型鑽石。
當齊安心把這根項鍊戴上去的時候,雖然很輕卻覺得脖子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