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嗜血。
雖然幾年的佈置和算計,讓我表面上掌控了這群所謂的純血貴族,但是我自己知道除了一些小家族,像馬爾福,布萊克這些大家族,我於他們還只是合作關係,如果不能繼續給他們帶來利益,換個人他們也無所謂。什麼以斯萊特林的血統為王,不過是對外的藉口。再強大的個人,也無法和深厚的大家族相抗。擺在我面前時一個難題,是否要聯姻。
繼承人那種東西,我根本不需要。但是一個強有力支援我的大家族姻親,我卻很需要。但是為了一個家族的支援,我就要放棄ICE嗎?我告訴自己這樣的交換不等價,所以我才放棄。
我和阿布之間的那些所謂“情誼”,真正的能有幾分用,我和阿布最清楚。
老馬爾福的突然去世,阿布最終還是向責任妥協答應娶家的女兒。面無表情的阿布,只有我知道他到底有多難過。一個不能守護心底珍寶的斯萊特林是多麼的悲哀。
我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心底的幸災樂禍。阿布已經出局了。
ICE還是來參加阿布的婚禮,我對他說著曖昧,似是而非的話,玩世不恭的樣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真心的。我想要他,想要這個人心裡眼裡只有我一個。阿布還有蓋爾什麼的,都去見梅林吧。
ICE一如既往沒有把我的話當真,我不著急。
我故意裝作挑釁,讓蓋爾意識到他對ICE已經變了質的感情。我知道他和ICE是真真正正的血緣關係,這就絕了他所有的可能性。作為這麼多年的仇人,我很樂意看到他痛不欲生,愛而不得的樣子。
對我來說真正需要在意的只有那個關在紐蒙迦德的最高的塔裡,被ICE一直愛著,甚至還為他生下蓋爾的那個人,蓋勒特·格林德沃。
況且老魔杖也在他手裡。
我終是忍不住再次分割了靈魂,即使我知道這並不是合適的時機,但是我卻忍不住繼續下去。就彷彿上了癮,心裡還可笑的帶著幻想,幻想這樣的理智失常只是製作魂器開始的副作用。
這一次即使改良版的靈魂穩定劑,依然不能穩定我的靈魂,有的時候我甚至不能保持足夠的理智。我能感覺到,嗜血,殘暴,冷酷在不斷地侵襲著我。一個不能控制自己思想和行為的我,還是我自己嗎?
我開始對這個黑魔法產生質疑。我強制自己保持理智。開始尋找死亡聖器。永生如果還有其他辦法,我就立刻放棄這個黑魔法。一個不能自控的自己,我無法想象。
我也終於來到紐蒙迦德的最高的塔裡,也見到我一直想見的人,ICE愛著的人。
蓋爾不知道,他以為很隱秘的事情,卻被我發現了。這個人居然愛著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還為了他而自囚於此。
他從始至終都不曾愛過ICE。我是不是該慶幸,他的有眼無珠?
我直接用鄧布利多的性命威脅他,趁機偷襲他,我從來都是不折手段只看結果。
我不知道這個人是因為沒有求生的慾望還是什麼,當然風光無限的黑魔王就這樣幾個回合就敗於我手。
我搶走老魔杖,看著眼前人蒼老的容顏,ICE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人?本來就要念出的奪命咒,卻在他的話裡失了聲。
“你找死亡三聖器是為了永生?那你知不知道,翼族的鮮血和靈魂煉製的魔藥同樣可以永生?”一時恍惚,他掙脫了我的束縛。
不是沒有聽出來他話裡□裸的惡意。但是我依然禁不住茫然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在ICE和我所追求的權力,實力,永生有衝突我該怎麼選擇。但是一切卻在這個時刻突兀的擺在我的面前。
我終究沒有殺死他,從紐蒙迦德的最高的塔裡回來,我懷裡多了一本黑魔法煉
金術。
死亡三聖器,我只得到一個看似普通魔杖的老魔杖。剩下的都沒有眉目。再一次,我不能控制的又分裂的靈魂,情緒和理智徹底的崩潰。我看著自己無法壓制心裡憤恨和嫉妒,以懷孕的馬爾福夫人為人質,強迫阿布去巴西叢林裡幫我尋找那邪惡鍊金術所需的材料。我看著自己得意洋洋的看著重病垂危的阿布。看著自己得到馬爾福家族掌控權的喜悅。看著自己毫不猶豫把所有的嫉妒和憤恨都發洩到ICE身上,或者只是以這個為藉口,一個放棄ICE得到永生的藉口。我一點一點的準備好那個鍊金術還有束縛ICE的陣法。看著自己把ICE從馬爾福家引入陣中。看著ICE的順從而無奈。
然後是一道金光,和化為虛無的ICE。
明明是這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