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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個病人喝醉了酒,也算起到了麻醉的作用。要不然現在指不定會疼成什麼樣呢。
檢查完,小葉青又用輕柔的動作,嫻熟的幫病人把骨頭對位接上,然後讓言文東拿著固定,她去取了言文東碾好的藥,用水活成糊狀,一點點慢慢的給病人斷骨處塗滿了她自配的藥。
塗完這些藥,小葉青又拿出一片乾淨的白布,一圈圈的把塗了藥的腿給包了起來,然後又用固定板,給這個病人把腿骨固定,綁好,然後她又配了一些解酒的藥,讓言文東扶著,給這病人灌了下去。
一切忙完,小葉青擦了把額頭上微微冒出的汗水,對言文東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接著,她叫過病人家屬,告訴那個藏族女人,回家後這條腿一週內不能動,然後她又開了些藥,交代怎麼用,之後,小葉青便叫外面的人進來,讓他們幫忙把病人抬回去。
這些藏民先是對小葉青表示了感謝,然後,把病人小心的放在自制的擔架上,抬著離開了葉青家。
等他們走後,言文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忙對葉青問道:“丫頭,你給他看病可沒收錢啊?還有,他們也沒有要給你錢的意思,怎麼回事?”
“他們為什麼要給我錢啊?”小葉青有點疑惑的看著言文東反問道。
“。。。。。。”
這下輪到言文東無語了。
“忙完了,出去洗把臉。”小葉青沒追問言文東,而是對言文東笑著說道。顯然,她為自己又給一個人進行了治療而十分開心。
而言文東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現在有太多的疑惑待解。
言文東去打了盆水,和小葉青洗了把手臉,然後又重新進到屋裡,坐了下來,葉青nǎinǎi已經倒上了兩碗白開水,坐在那兒正等著言文東。
小葉青進來後,端起碗來先仰脖喝了一氣兒,然後把碗放下,拿手背抹了下嘴,然後跑到言文東身邊坐了下來。葉青nǎinǎi用慈祥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孫女。
言文東也端起碗喝了口水,然後他看向小葉青的nǎinǎi,小葉青nǎinǎi也正看著言文東,然後,她對小葉青說道:“讓言文東有什麼話就問。”
葉青聽完,把自己nǎinǎi的話用普通話翻譯給了言文東。就這樣,言文東和小葉青的nǎinǎi,在小葉青的翻譯下開始了交流。
言文東先整理了下自己有些混亂的思緒,然後他先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問了起來。
“nǎinǎi,小葉青這普通話跟誰學的?她現在上學了嗎?”
葉青nǎinǎi微笑了下,然後看著自己的孫女說道:“沒有上學,這孩子很可憐,從小沒了父母,我們祖孫倆從小相依為命,以前我也想送小葉青去學校上學的,但小葉青不喜歡那裡,經常說是去上學了,實則自己跑到山裡去找藥材了,誰也攔不住。我也擔心過小葉青的安危,但奇怪的是,小葉青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我為此曾經為小葉青算了一卦,詳細的內容我不能多說,只能說,葉青這孩子,有一顆高貴的靈魂!而這顆高貴的靈魂,就是她每次化險為夷的根本!知道這些情況,我也就不再進行阻攔,任由她去,用尊敬的女巫的話來說,小葉青是上天賜給這片高原上的藏民的隗寶!她的普通話,是從小跟著村長學的,因為這裡離國道不算遠,所以,有時她也需要給一些過往的外來人看病,不會普通話不行。”葉青nǎinǎi說完,寵溺的看了下自己的孫女。
言文東則整理著這些資訊,和自己昨天知道的資訊相互對接著,想了一會兒,言文東又不甘的問道:“她的醫術真的是天生的嗎?你們什麼時間發現她會醫術的。”
“是的,葉青從記事起,準確說是剛從學會說話起,一次我領著她在村子裡面玩,她看到一個人,然後用稚嫩的語氣說那人有病,當時,一個小孩的話誰相信啊?大家也都當成了玩笑。可這孩子卻不高興了,她好像明白了大家都不相信她。直到本村一個病人,被縣城的醫院宣佈無能為力,讓病人家屬拉回來之後,那時的小葉青已經快五歲了,誰也沒想到,她在去這個病人家見了病人的情況之後,就消失了一天多,那時可把我急的,到處找啊。可怎麼也找不到。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這孩子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就像昨天你見到的那樣,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手裡拿著幾顆草藥,滿臉興奮的自己跑了回來,她直接到了那個病人家,告訴人家怎麼用藥。按理說,孩子的話沒人會聽的,但那個病人的家裡人實在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