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歲)……指給我看一條尚未竣工的坎坷土路,這是罷工工人獻給廣州的禮物,以報答廣州將自己與黃埔聯接起來的友好舉動。黃埔是廣州的港口和軍事基地,位於下游11英里處。
“她說,‘罷工工人正在加強這座城市,好讓我們永遠牢記這次罷工。’
“……成立最早的現代工會——海員工會領導了罷工。蘇兆徵是海員工會主席,也是罷工委員會委員長。他對我說,‘共有140個工會參加。這不是一場種族鬥爭,也不是中英鬥爭。請代我們轉告西方工人們:我們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
斯特朗也記述了這次罷工對這個英國殖民地的影響:
“我先去了香港。廣州罷工,罷工工人堅持了6個月的封鎖……香港成了死港。香港的銀行向倫敦求救以免破產,這個城市每天要損失100多萬美元。領事館的一個美國人對我說,‘你知道採礦熱過去後內華達州的那些鬼鎮嗎?我整個夏天都在想,這種現象會不會在大英帝國的第三大港——在東方的第一大港——出現。’這就是以廣州為基地的中國罷工工人的威力。”①
①博格著書,見上條,第42—44頁。
紐約《民族》雜誌編輯劉易斯·甘尼特在這年冬天去中國旅行,他寫到香港的情況:
“……1924年,香港每天平均到船210艘。廣州開始罷工、封鎖香港、香港華工響應,航運降至每天34艘。房地產價跌落一半……英國大銀行(東方最強的金融機構)股票價格也跌落了一百多個百分點……”①
①安娜·路易斯·斯特朗著《千千萬萬中國人》第一章《廣州序曲》是作者在1925年所寫報道的概述。
後來,一位研究這次罷工的學者說,
“1926年10月封鎖終止時,香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