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
看她抬起頭來,一臉茫然,他實在是好氣又好笑。
忽然,她指著他大叫——
“啊!南哥哥,你沒穿衣服?”
“你不也是?”雪嫩嫩的大片春光,毫不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讓他被子底下的昂揚,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啊——”她動作迅速的搶奪蓋住他的被子。
“別……”
她搶奪被子的動作,讓他下腹的昂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想當然爾,又引起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另一波的魔音穿腦——
“啊!”
“別叫了。”看她尖叫個不停,大眼卻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硬挺看,連搶去的被子都忘了包住她的赤裸,頓時讓他感到哭笑不得。
既然某人都心甘情願把一大片春光免費奉送,他當然不會傻得提醒她,而耳邊的魔音穿腦雖吵,卻也容易解決——
他伸手把她整個人攬向他,微揚的唇緊密的覆住她的。
“唔……”她先是張大雙眼,似乎想指控他怎麼可以突然吃她豆腐,可是沒三秒,她的身子便慢慢癱軟,眼神迷離,兩手不知什麼時候攬住他的脖子,同時以生澀的吻技回應他。
火一般的灼熱,開始在兩人周身燃燒。
“你挑起的火,由你自己滅。”他突然在她耳邊啞聲道,更加激烈的深吻在他話語一落,即襲向她,遊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則毫無阻礙的加深彼此情慾的竄流。
直到確定她能容納他的存在,他挺直的昂揚才勇猛的衝鋒陷陣,讓倆人共赴極樂天堂——
“都是那個賤女人害的!一定是她跟修說了什麼,不然修怎麼會突然派人來看守我們……”
坐在租來的小轎車中,逃出刀疤男二人監控的愛羅葛雅,憤恨的說道。
被人軟禁在飯店三天,愛羅葛雅簡直快氣壞了,雖然表面她看似安分聽命,但這三天來,她沒有一刻不在想要怎麼逃出他們的監視。
一想到在她被關在飯店的時候,修和那個賤女人雙宿雙飛的情形,她就越想越火大,所以當她意外的在皮包中找到一小瓶哥羅芳,記起那是她曾想用來迷昏那個賤女人所準備的時,一抹靈光突地在她腦海閃過。
第三天早上,她故意選在一大清早到浴室淋浴,順便把那瓶哥羅芳夾帶在換洗衣物中帶入,約莫過了十分鐘,她小心翼翼的躲在浴室門後,小手緊握著沾染上哥羅芳的毛巾,下一秒,一聲尖叫從她嘴中發出。
在刀疤男從睡眠中驚醒,撞開浴室門的同時,她俐落用把毛巾搗住他的口鼻,成功的迷昏他。
雖然她知道,即使房中發生什麼動靜,門外看守的人也不會衝進來,雷瓦迪斯更不會阻撓她,但她仍謹慎的把刀疤男用長毛巾綁在浴室後,才踏出浴室門。
走出浴室後,她意外的發現房門被開啟了,而待在外頭的男人,也昏死在地板上。
不過意外歸意外,她還是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逃出飯店,完全沒注意到,在她踏出房門後,躺在床上的雷瓦迪斯,眼中閃逝的那一抹陰狠……
“哼,我就看你有幾條命,可以逃過死神的追擊!”逃出飯店後,意識到她的時間不多,刀疤男隨時會再把她抓回去,愛羅葛雅決定豁出去,由自己動手,一次解決掉那賤女人。
早先看見那賤女人瞞著修,還和另一個俊美的“男子”有來往,她就派人去盯著她,所以她現在才會出現在修住的大樓前,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出入的住戶。
只是等待的同時,想起徵信社提供的訊息,那個賤女人打從昨晚進修家,到現在都沒出來,讓她滿腔的嫉妒翻騰,痛苦不已。
所以當她一看見她的目標出現,雙眼隨即發出惡毒的目光,嘴角的微笑也顯得更加嗜血。
一踩油門,她對準剛從對面大樓走出,毫無防備的花雨儂撞去——
“小心!”花雨儂對危險的到來毫無所覺,但跟在她之後的雷振南卻早已發現,一個飛躍,成功護住她,躲過被撞的危險。
而愛羅葛雅似乎沒料到事情會變這樣,完全忘了要踩煞車,眼睜睜地看著車子直接撞向面前的圍牆,頓時頭破血流。
“南、南哥哥?”突發的狀況,讓反應不過來的花雨儂是一臉茫然,但一瞥見剛撞向她的轎車車頭整個凹陷進去的樣子,她突然有些腿軟,只能緊抓著雷振南的手當作支撐。
現在是怎麼回事?她因為和南哥哥二人在床上滾了好久,覺得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