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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時,“不過我以前可沒在人多的地方彈過鋼琴的,昨天才是第一回。”

“其實那個……我查了下,可能我們都想錯了。”祁月疏關注著上回的李雲飛事件,看得出來,李雲飛是很有誠意的。

“不一定啊,當成沒發生什麼都沒有,被知道了可能有雜七雜八的事,要穩定。”女朋友的暗示楊帆聽出來了,為減少麻煩,還是別繼續。

“就是可惜了你的鋼琴才華。”祁月疏兩次都見到男友那份潛力,心裡其實有點害怕,太光亮了,怕灼傷。

“有什麼可惜的,我的目標的科學家,其他的玩玩可以,當成腳邊的風景,真正發展,沒這個興趣。”楊帆道。

車身很穩,一路殺向藝術中心一塊。

吳州東區,那一塊是商業最為繁茂之地,地價之貴,領先整個吳州。住宅均價4…5萬,嚇死人了。

楊帆吊死病發作,抓著女朋友的手不放,眼睛盯著計量表,每次數字變動,眼皮就跟著抖。

當然,他不會特意表現的太過分,裝作無意中看向前方的路,一座34%弧度的橋面出現在盡頭,車輛駛到橋面最高點。

“嗡……嗡……”

驀然,腦海警鈴大作,視網膜第一次有紅色警戒光芒閃爍,以固定節奏,同步楊帆心跳。

“司機請加快速度,這裡不點不對。快,快。”楊帆驚恐大叫,連拍副駕靠背催促。他也說不清楚,反正相信資料眼。

第六感,直覺預警,從來沒有發動過如此緊急狀態。

“怎麼了,楊帆你怎麼了。”祁月疏也被男友驚嚇到了,突然之間,完全失態。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這裡有點邪門,大叔,再快點。”

這座橋,前後也就三十幾米。司機被催多次,無奈之下狠踩油門,車身飛掠而過。

安然過橋,到了橋底一路平坦,楊帆發現預警消失了,那麼問題就出在那頂橋上。

楊帆回頭,透過玻璃檢視後方,越看眉心鎖地越緊。

“楊帆,你怎麼了?”祁月疏關切,難道又有什麼事。

“沒什麼,已經過去了。”楊帆怕她擔憂,安慰著想大事化了。然而心裡有個疙瘩,有點放不下。

“你不願意和我說嗎?”

“不是,我願意和你說任何事,只是怕說了你也不信,沒人會信。”計程車漸漸向前,楊帆再次回頭,應該怎麼辦?

“好吧,只要不是誠心隱瞞,沒事的。任何事,我都相信你。”祁月疏給男友一個微笑,她向來心思單純善良,從不讓人為難。

“司機,停車。”

駕駛員回頭一看,確定不是兩個小年輕慪氣,打著右轉向燈,慢慢把車子停下。

“怎麼了,馬上就要到了,不去看電影了?”祁月疏道。

楊帆心裡急劇掙扎著,到底怎麼辦,望向女友那鼓勵中帶著溫和的眼神,哀嘆道:“對不起月疏,看來電影又看不成了。你願意相信我,那麼必然有其他人相信我。哪怕沒人,為了不承受良心的折磨,我當義無反顧。”

與司機結賬,抓起女友的手,楊帆回到那座橋下。

橋要塌了。

第九五章 做應該做的事

這是座很普通的橋,橋面坡度34%,橋身長30來米,上方瀝青鋪設,與大部分橋樑相似。

吳州被人稱為水鄉,河流眾多,類似這種橋可能有幾十上百。

這片是新開發區,最多也就十多年曆史,怎麼可能會隨意倒塌。如果有人當著楊帆的面,說他馬上塌了,楊帆定當一拳回覆,不是專家,不是政府部門,有什麼資格說話。

“應該怎麼辦?”

楊帆有點茫然,人言輕微。橋面上,依然車水馬龍,一片寧靜。

“楊帆,你想要做什麼?”祁月疏見男友望著橋面,怔怔出神,他的眼裡又疑惑,震驚,更有恐懼。

“這頂橋要塌了,月疏,你說應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楊帆雙手捂著腦袋,身體下蹲,都快急出眼淚了。

“你怎麼能斷定……”祁月疏一開口就不敢說了,是啊,沒人能夠判斷。這種事,就算專家來了,也要計算好些天,給個模糊的資料。

得出的結論不過是隨時,可能,應該,說不定等等。

有些危橋,可以存在五年十年沒事。只有發生了,才被人所知。

最後,祁月疏對於男友的信任佔了上風。

“報警,報警吧,我相信你的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