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志大肆不滿,現在的小孩真是沒底線,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楊帆感覺後背發涼,視線順著感覺看去,有一個極有氣勢的中年男子,正對自己冷笑,身邊還有手下三人。結合公安局局長的對話,一看就是來歷很大。
楊帆暗叫不好,這不會是祁月疏的家長吧。他尷尬的抽回手,還討好得向他微笑,不料對方兇相更甚,楊帆有些莫名其妙,身體突然感到後背衣服被人扯住,回頭一看,蕭紅葉。
楊帆明白了,道:“你爸來了,別跟著我了。”
蕭紅葉滿臉不情願,看到臉與黑炭似的父親,給了他已個白眼,踱步走近。
學生與家長都被帶到公安局大廳內,家長也在一邊看護著。又是一通雜七雜八的詢問,孩子都老實回答。
忙了一小時,口供出來了。情況清晰明瞭,除了最後分成兩組人外,其他時間學生們都在一起。
“那麼最後是那個楊帆出手打到了刀疤。”公安局長似在自言自語,“你怎麼看?”
邊上是刑警隊長,這個案子自發生起就由他全程跟進,現在結果還是比較喜人的,沒有人員再傷亡。
“十幾個孩子的口供都相同,這點年紀大部分都是第一次來警局,也犯不著說謊隱瞞。就是過程有些怪異,那孩子到底有什麼來歷,瞬間能制服刀疤。”
局長辦公室內,兩人就口供所寫,在裡面談論。
趙剛拿起一份報告:“刀疤昏迷,法醫初步檢測,肋骨斷了五根,頭部嚴重受傷,四肢關節兩處錯位。下手很重。老黑已被關押,口供與學生們基本相似。”
刑警隊長在桌子幾份檔案上對比一通,道:“我現在是相信口供的。只是比較刀疤身手,有點不可思議。局長,你也知道他們兩人逃亡前,殺一人傷兩人,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而那學生,眨眼之間就能拿下,這功夫到底是什麼來歷?”
趙剛抽出兩支菸遞過去一跟,隊長拿起打火機點著,沉思一會趙剛道:“民間功夫傳承沒有斷絕,未必不是某家嫡傳。算了,事情解決就好,皆大歡喜嘛。還有,等下叫上媒體,好好宣揚一番,給家長一個交代。”
“是,局長。”刑警隊長敬禮,心中思量,最後部分,有些超現實了,那些孩子說聽到了音爆,怎麼可能,倒要摸摸底細。
他走回大堂,高聲叫道:“各位家長和孩子辛苦了,現在沒事回家吧。門口還等著不少媒體,願意接受採訪的就和我一起去,不願意的就走後門吧。”
家長第一時間,帶著孩子從後門走。孩子還小,安全第一,誰知道那些罪犯有沒有同黨,會不會報復。
楊帆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把,是蕭紅葉的爸爸。
“不錯,有擔當。有空來家裡玩。”蕭建志大笑,一臉的善意,自己孩子危險的時候,幸好有人站出來抵抗。
見到楊帆被父親認可,蕭紅葉臉泛紅色,扭捏著道:“楊帆啊,有空來家裡啊。”
要不要這樣啊,楊帆大感頭痛,蕭紅葉心思很難猜,任性到極致,你都分不清她是在調戲你還是真的有感覺。
“再說吧。回見啊”。祈月疏也遠遠注意著這裡情況,楊帆擺出一副冷淡的嘴臉。與心上人相互默默凝視。
回到家裡,父母又是一通大大地批評,說不應該強出頭。
“還有,你怎麼會有這麼好功夫,剛才好幾個刑警拐彎抹角想拜我為師,這種功夫,不是家傳,說不去都沒人信。”楊天表面抱怨著,心裡還是高興地。
“爸,媽,你們可記得我學過半個月跆拳道,三個月武術,五天泰拳,十天擒拿……”
宋曉離又是一下腦門:“問你話呢,又不正經。”
這些興趣愛好,父母是知道的,從小到大,興趣不知道多少,都是幾天熱度。
“你們兒子我天資聰穎,根骨頂尖,千年一遇奇才,不知道多少武術大師說我,將來必成一代宗師,嗷嗷叫地想收我為關門弟子。我當時想既然要做宗師,肯定要博眾家之長,集各家武學於一生,融會貫通,走上自己的道路,所以都忍痛拒絕了他們。現在,終於有了一番作為。”楊帆嘻嘻哈哈地笑著說道。
楊天聽地腦袋發漲,道:“就憑你三天打漁兩天曬網,能學到什麼東西,好好說。”
“好吧,既然我被看穿了,索性今天就和你們坦白。”楊帆臉色一板,換上一幅正經的表情。
楊天與宋曉離也被這副樣子所懾,挺直了腰準備好好聽聽。
“其實我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