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隨我。我這個做母親也是很聰明的。”
眾人眼角朝天,又相互交換個眼神,宋曉離還聰明?
“楊帆,跟哥去躺警局吧,這個案子需要你幫忙。”田劍誠意邀請。
“田哥,聽到警局我就腿軟。”楊帆下意識的推脫,家裡大門口還有人在盯著自己,去了回不了咋辦。
“下次作案一定在那兩處,這個嫌疑人,很難對付。你說過,作案經濟利益很少,當時就覺得奇怪。我估摸著他是在挑釁,在追求刺激的同時還在看你們笑話。”
田劍臉色大變,一次次全體隊員出動後無功而反,嫌疑人在角落裡,偷偷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各種嘲諷蔑視。
嫌疑人一定在想,給了暗示還摸不到線索,警隊上下都是豬。
“小弟,幫我。”田劍近乎哀求。
楊曦看出了男友無奈,對弟弟眼睛一瞪:“恩?”
楊帆為自己的頭髮操心了,大姐在他小時候發火,把他頭髮剃光了,楊帆為此傷春悲秋了三個月不止。
“警局肯定不去的,田哥,要不再和你說說這個事。”
“行,時間……時間還早,再坐一會。”
田劍把人拉回客廳,幫忙把茶杯蓄水,故意雙手恭敬送過去。
剛要解散的一大家子人,又被拉回來。案件有轉機,大家在客廳內重新坐下。
打遊戲的三位轉移了戰場,餐廳空下來,他們繼續戰鬥。陳曉螢瞄了一眼眾人圍在正中間的楊帆,暗暗呸了一聲,就知道出風頭拍馬屁,暮氣沉沉,都不像年輕人。
“管他幹嘛。”楊航心裡有點不舒服,家庭地位的重心越來越偏了,“快開局。”
“小聲些,最好他吊炸天,以後我們跪舔,還能少奮鬥幾年,他要臉總要給我們口飯吃對吧。”姚哲維低聲道。
相比其他兩人,他才是聰明人,話不多,事都看在眼裡。
兩人同時一愣,豎起大拇指,繼續遊戲唄,讓能奮鬥者多奮鬥,老話說的好,能力多大責任多大。
若是楊帆聽到弟弟妹妹的心聲,怕是氣地吐血,再次大罵,問題兒童事情多。
紙條又傳回田劍手上,他指著新發現:“地點是確定了,時間上還沒線索,隊員日夜守在這兩處,耗不起。”
案件前後八個月,嫌疑人的耐心非常好,等有把握才出動。若是被他收到點風聲,三五月不動手,警隊都不要做事了。
“如果我是嫌疑人,第八次動手時間不確定,但是第九次,只有兩種可能。一,農曆九月九號,與北斗九星對應,文雅又顯得有文化。二,和一年前的那天同樣時間,來個開始與終結的閉環,從此逃離吳州,在別的地方潛伏,研究下一個作案手法。”
楊帆早就發現嫌疑人喜歡玩智商與秀文化,最後一次,他冒險也要嘗試。
這是心性的圓滿,否則就不會搞這些名堂。
“這人學歷不好說,智商頂尖,孤僻,安靜,朋友少,缺溫暖,變態到想挑戰警力系統。”
楊帆對這種神經病嗤之以鼻,又要引起注意又要遮遮掩掩,若是自己玩,比他還要高明。
走鋼絲,每次都給案發現場給警方線索,再誤導他們,完全掌控在股掌,這種玩法才有意思。
“小子,在想啥?”楊天汗毛倒豎,再次拍打兒子腦門,父子連心,他在兒子眼裡看見了羨慕與鄙視,想法太危險了。
“沒有沒有,我正在分析。”楊帆整理髮絲,趕緊回話。
田劍皺眉,時間跨度太長,最近的九九重陽都要10月份,那不是還要等上三月。
上方給他的壓力怕是拖不了那麼久。今天出來,也是因為女朋友,正常時間在北橋街頭執勤。
“有辦法提前找出人嗎?”
“有。”楊帆道。
“真有?”田劍眼睛大亮。
“哼哼。”楊曦冷笑,兩根手指比作剪刀虛空劃過,“還不趕緊說,看你那騷包樣。”
地圖回到楊帆手上,指著圓圈交叉點最多範圍的兩坐員工宿舍:“他故意賣個破綻就是要觀察警方行動,一定會找個監視點。”
隨手又畫了個範圍,道:“宿舍樓前後左右,都是工廠。可以肯定地說,他是這些工廠員工。工廠樓層高度,我不清楚,這裡就要到現場查證了。不過能登高見到員工宿舍大門,應該沒幾家。”
田劍回憶那片區地形,宿舍四層樓,正門朝東,門口馬路長四百米,雙向單車道,幽靜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