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為是酒店的服務生,正想開口說麻煩把門帶上,冷不防男人徑直走了進來,二話不說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楚言的嘴角。
楚言被打得莫名其妙,剛剛未曾紓解的慾望全數化為暴戾,他眼神兇狠地緩緩站直了身子,不由分說跟那個男人纏打在一處。
衛紫終於清醒過來,還沒弄清楚到底身處何方,就被房間裡嘈雜的打鬥聲吵得皺起了眉頭:“有病吧。。。。”她擁著被子坐起來。
兩個男人像被衛紫的聲音點了穴,不約而同停下了打鬥的動作。
楚言略顯誇張的撇了撇嘴角,沒好氣地看向對面的男人,眼神已經不是用暴戾就能形容的了:“你他/媽吃錯藥啦?!”
男人不去看他,只轉身望向床上神智還不甚清醒的衛紫,眸光在看到她頸間處紅紫色的吻痕時愈發的陰霾起來:“阿紫……”他低低地開口,“是我。”
衛紫漸漸清醒過來,看見秦朗的一瞬間,她的身子顫了顫,隨即面無表情道:“我還沒瞎。”她指了指房門,“請你出去。”
秦朗雙手在身側握掌成拳,他看得分明,以為楚言趁衛紫醉酒而欲行不軌之事,也不吭聲,只站在原地不肯離去。
楚言看得更是分明,這是新歡舊愛齊聚一堂了麼,他可不想夾在中間當炮灰,楚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