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了體質寒涼,有血瘀,脾虛,陰虛火旺,總之一堆問題。”關斯靈沮喪道,“這不配了一堆藥。”
池珩笑了:“說到底是你平時不注重鍛鍊,又喜歡吃辣。”
飯後,關斯靈捏著鼻子喝下了黑乎乎的一碗藥,喝到一半,胃裡已經開始翻騰了,這藥味道也太怪了,不僅僅是苦味,還很澀,澀中帶酸,酸中還帶著一種辣,總之非常古怪,不能用難喝兩字來概括。
她喝完後整張臉都皺起來,趕緊對著池珩張開嘴巴,池珩將一塊巧克力塞進她的嘴裡。
“這藥太難喝了,我怕我堅持不了,但媽媽說了每天都要喝,要喝兩個月。”關斯靈說。
“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點苦也受不了?”池珩反問。
“站著說話不腰疼!說到底我喝藥還不是為了我們有一個健康的寶寶?真不公平,生寶寶,男人只要爽一爽就好了,女人要忍受那麼多。”關斯靈說。
池珩伸臂將關斯靈摟緊懷裡,拍了拍她的腦袋:“乖,心態要放好,男人女人各司其職,上天很公平。”
因為在喝中藥調理,兩人努力造人計劃暫告段落,池珩又用起了小雨衣,他覆蓋在關斯靈身上進行“力與美”的運動時,低笑著說:“我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關斯靈的雙手正緊緊地攀附著他的背,聽他抱怨後笑著問:“不夠爽快?”
池珩深入地撞了撞,認真地點了點頭:“總之和以前的感覺有點不同。”
關斯靈這才覺得心理平衡了一點。
結束後,池珩在衛浴室洗澡,關斯靈懶懶地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手碰到了床邊小几上那本未看完的《原來你不懂男人的心》她翻了個身,將書拿下來,繼續翻看。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