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大俠,研商結果,還是不宜聯手硬拚。”
青衫老人道:“為什麼?”
童子奇道:“我們五人算計你陳大俠的功力,如是我們硬拚死鬥,在我們一方,至少要有兩個人死亡,也許三個人,才有殺死你陳大俠的機會……”
青衫老人道:“就算如此,你們也有兩個或三個人冶,何樂不為?”
童子奇道:“問題就是誰要死,如果我們五人,都不願先死,這個仗,就無法打下去了。”
青衫老人道:“你們應該試試,五人聯手,勝我的機會很大。”
那黑衣人道:“我們已經算計三天三夜,結果是敗多勝少,一個不好,說不定五個人都死在你陳大俠的手中。”
青衫老人大笑道:“你們算得很奇怪呀,結論各有不同。”
黑衣人道:“結論只有一個,只不過那童子奇說不清楚罷了。”
童子奇怒道:“你要搶著介面,怎怪我說不清楚呢?”
青衫老人笑道:“慢慢說,你們如是先打起來,老夫就坐收漁人之利了。”
柳媚媳冷笑一聲,道:“誰說都是一樣,用不著爭執了。”
那黑衣人搶先道:“道理很簡單,如是我們各出全力,我你硬拼,你陳大俠在搏殺我們兩人之後,亦必將身受重傷……”
青衫老人道:“可惜,你們竟然是全無此等勇氣一試,”
黑衣人道:“問題就出在我們五人各懷鬼胎,誰也不願在出手時,全力飛擊,縱然是五人聯手而為,也都將各自暗留實力,準備自保,而你陣大俠,一個人力鬥五人,必將是全力出擊,頻下煞手,如若事情如此,那結局就不在我們預計之中了。”
青衣老人故作輕鬆地微微一笑,道:“那該是什麼樣局面?”
黑有人道:“我們各保實力,你陳大俠全力出手,一正一負之下,我們說不定都將死作在你的手中了。”
青衫老人道:“所以你們一直不敢出手,是嗎?”
柳媚娘突然輕輕嘆息一聲,道:“有一件事,賤妾是不當出口,但我有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青衫老人道:“這番相聚,希望暢所欲言,你心中有什麼,儘管說出口就是。”
柳媚娘道:“有你陳大俠在世,我們才儲存了一個和平相存的局面,如著你陳大俠真的不幸而逝,江湖上立時大亂,就是我們五人,就將有一番火併,誰能生存,那就很難說了。”
嚴孔明接道:“最毒婦人心,古有明訓,你柳媚娘和那天魔女,處心積慮、想算計我們三人……”
柳媚娘怒道:“你這人最可惡了,到處挑拔離間,挑起別人火併,自己好收漁人之利,總有一天,我要和你打個生死出來。”
惡孔明哈哈一笑,道:“區區是隨時奉陪。”
柳媚娘冷笑一聲,道:“如是陳大俠肯作見證,咱們就在這金頂峰上動手,分個勝負出來。”
惡孔明道:“只要你柳媚娘能夠說動陳大俠答應,區區願讓你先機。”
童子奇和那黑衣人,冷漠地站在一側,雖未出言挑戰,但也未出言相勸。
青衫老人舉手一揮,道:“你們不用吵了。”
其實,惡孔明和柳媚娘,亦不願真的動手起來,只是雙方都把話說得太重,一時無法下臺而已。
那青衫老人一開口,正好藉機下臺。
兩人互望了一眼,都不再講話。
青衫老人抬頭堡瞭望天上的明月道:“這次,咱們相聚,主要是老夫有幾句肺腑之言,告訴你們。”
四人齊齊道:“陳大俠有何吩咐,我等洗耳恭聽。”
青衫老人道:“包括天魔女在內,你們都是江湖上極難一見的不世之才,如能夠合力為善,那將是天下蒼生蒙福,但如放手為惡,亦將是無數的生靈塗炭。”
四人面面相視,說不出一句話來。
青衫老人長長嘆了一口氣,道:“使老夫想不明白的是,善惡之分,亦不過一念之間,為什麼你們可以為惡殺人,不可以行仁自善呢?”
惡孔明道:“在下也想過此事,因名利枷鎖,使人無法掙脫。”
青衫老人道:“既然知其原因,為何又不肯改過呢?”
童子奇道:“江湖上早已把我們視為壞人,就算我們想做好事,別人還是不肯相信。”
青衫老人道:“大丈夫行事為人,只求心之所安,也就是說,大可不必斤斤計較別人的看法。”
那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