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吧,我信任你就是。”東耳老人道:
“好!你就先出去吧!你怕父是否留我在此,只怕就要決定了。”
藍衣童子微微一笑,依言退了出去。
果然,片刻之後,方天成帶著夫人,一齊到此。
方天成輕輕地咳了一聲,道:“我已和夫人談過,她很希望你留在此……”
東耳老人目光轉到方夫人的身上,道:“夫人救命之恩,老漢還未報答,今又蒙收留老漢,隆情厚誼,高薄雲天,但得老漢力能所盡,必將竭盡綿薄,報隆情於萬一。”
方夫人微微一笑道:“我丈夫在江湖頗有俠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平常的事,何況,老伯伯如許年紀,就算沒有生病,我們也該照顧一二,老伯伯已經是大病在身的人了,這一點,我們自是應該效勞才是。”
東耳老人道:“夫人言重了。”
方夫人道:“你現在病情如何了?”
東耳老人道:“大見好轉。”
方夫人道:“我們很想帶著你同行,但你的病情還未完全康復,說不得,只好留你在此了……”
東耳老人微微一怔,道:“留我在此?”
方夫人道:“是的,等我們回程之時,再來此地接你……”
東耳老人道:“老漢斗膽問夫人一句話。”
方夫人道:“什麼話?”
東耳老人道:“兩位可是赴他人之約嗎?”
方天成道:“不錯,老丈何以知曉?”
東耳老人道:“在下默察情勢所得。”
方天成突然一皺雙眉,低聲對夫人說道:“咱們去吧……”牽著方夫人急急而去。
片刻之後,那藍衣少年又單獨奔人東耳老人的房中,低聲說道:“你怎麼得罪了我怕父?”
東耳老人微微一怔笑道:“不得罪也不成啊……”語聲一頓,道:“孩子,你可曾聽說伯父說我什麼?”
藍衣童子搖搖頭,道:“我聽到他說伯母……”
東耳老人怔了一徵,道:“他如何說那方夫人?”'霸氣 書庫 。。'
藍衣童子微微一笑,道:“我那伯父素來對我伯母敬重,縱然有什麼事,也不會對她厲言聲色,不過……”
東耳老人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如若方夫人應老朽受了那方大俠的責罵,那就非老朽心願了。”
語聲一頌,接道:“不過,你那伯父母,已決定把老朽留在長安,你必得想個法子,也留在此地才成……”
藍衣童子道:“現在你不用留這裡了,我那伯父說伯母,也就是為了此事。”
“我那位仁慈的伯母,覺著把你留在此地很危險,萬一你病勢發作了,無人照顧,豈不是等於沒有救你,因此,主張帶你同去。”
東耳老人道:“你伯父可是不同意嗎?”
藍衣童子道:“伯父為此事責怪伯母管事太多,但仍然答應伯母的請求。”
東耳老人沉吟了一陣道:“其實只要你能留下,咱們不去還好些。”
藍衣童子道:“怎麼?你可是不願去。”
東耳老人緩緩他說道:“咱們和你怕父伯母走在一起,老朽豈不是無法傳你武功了嗎?”
藍衣童子道:“這麼說來,我是非得學你的武功不可了?”
東耳老人道:“你可是不願意嗎?”
藍衣童子道:“我已經答應你了,豈可反悔,如是在途中無法傳我,等我們回到故居之後,你再傳我不遲。”
東耳老人道:“那不成,我既要傳你武功,自然是越快越好。”
語聲一頓,接道:“你可知曉咱們要幾時動身?”
藍衣童子道:“似乎是明日一早動身?”
東耳老人道:“好!你今夜三更之後,到我房中,但要隱秘行動,不要讓你伯父知道。”
藍衣童子道:“好吧,我今夜三更過來。”言罷,退了出去。
夜晚三更,那藍衣童子果然如約而來。
東耳老人開始教他靜坐吐納之法。
藍衣童子人極聰明,東耳老人所授的吐納術,乃是一種上乘內功初步奠基工夫,呼吸之間,內腹動作十分複雜,但那籃衣童子竟在五更之前,全部學會。
東耳老人眼看那藍衣童子,在兩個更次時間中,學會了上乘的內功奠基之法,心中大力高興,當下就說:“孩子,記住,從今日開始,每天必需要抽出一個時辰時間,打坐運功,我如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