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
宋孚卻忍不住呵呵大笑道:“妙啊!老偷兒也算得上一個才是呢?”
但安小萍此時已然去了很遠了!
方雪宜臉上也是熱熱的,但卻笑道:“宋老、霍老,你們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如是被少林僧侶知道了安賢弟乃是女兒之身,那可就麻煩了!”
宋孚道:“這話倒是不假……”
但霍鳴風笑道:“宋兄,你知道入雲大師不知道安姑娘乃是女兒之身嗎?”
宋孚呆了一呆,道:“他!莫非已然知曉了安姑娘乃是女流嗎?”
霍鳴風笑道:“當然知道了,不過……”
他語音略略一頓,看了方雪宜一眼,接道:“若非近日方老弟和安姑娘顯得甚是親熱,他們倒也不一定真能瞧得出來!”
方雪宜臉上更紅,不禁低下頭去。
宋孚皺眉道:“如是他們已然知道,又怎會不向我等提出來呢?少林寺不留女客,那是他們歷代祖師遺命,入雲大師怎可違背?”
霍嗚風道:“事有權宜,難道你忘了嗎?眼下少林已在炭發可危之秋,如是他們不假裝不知道,將安姑娘送出寺外,只怕方老弟也會隨她而去,那五位大魔主倘是來了,他們豈不是無法應付了嗎?”
宋孚聞言,怔了一怔,忍不住長嘆一聲道:“想不到入雲大師,也走到可悲的地步,只怕他心中之苦,決非我等可猜想得了!”
霍鳴鳳道:“少林基業,總不能毀去啊……”
餘音未已,只見安小萍一跳一蹦的又跑了進來。
跟在她身後,竟然是那位武林一怪辛柏公。
宋孚連忙站了起來,迎將出去。
方雪宜也起身相迎,大聲道:“辛老,想不到你老來得好快啊!”
辛柏公兩眼一翻,大聲道:“老夫既然應允了你,又何必拖拖拉拉呢?莫非你小子歡迎嗎?”
方雪宜笑道:“怎麼敢?晚輩盼望了幾天啦!”
辛柏公縱聲大笑道:“好小子,你說話怎的這麼不切實際?咱們分開才幾天?騙人可也不是這等騙法啊!”
方雪宜訕訕一笑道:“晚輩盼望你老前來,那總是真的啊!”
辛柏公道:“謝謝你了!小子,反正老犬在那五魔頭未曾掃淨之前,老夫不再離你一步便是!”
他語音一頓,接著向宋孚道:“老偷兒,那少林寺的掌門人呢?”
口氣不小,似是要那少林掌門人前來拜見於他!
宋孚笑道:“安老弟沒有對少林僧侶說過辛老哥已經抵達嗎?”
安小萍笑道:“沒有啊!”
宋孚道:“老朽去告訴他們!”一轉身,便向外行去。
霍鳴風這時也走了過來,抱拳道:“辛大叔還記得小侄嗎?”
說話之間,已然長長施了一禮。
方雪宜聞言,怔了一怔,暗道:“原來他當真比那霍幫主長了一輩。”他心中雖然吃驚,但口中卻沒有說出什麼?
安小萍卻不然了!她一聽霍嗚風叫那辛柏公叫為大叔,不禁失笑道:“霍老,你怎麼比他小了一輩嗎?”
霍鳴風道:“姑娘,辛大叔和霍某的恩師,乃是金蘭之交,自然該是霍某的長輩了!”
辛柏公眉頭一皺,沉聲道:“小丫頭,這些事說來說去都是你搞的鬼,老夫問你,那啞乞呢?還在嵩山嗎?”
安小萍笑道:“當然在!不過,這兩天是不是已然離去,晚輩就知道了!”
辛柏公看了霍鳴風一眼,道:“小花子,你相信不箱信?你那黃師叔還活在世上。”
霍嗚風呆了一呆道:“黃師叔嗎……”
此刻,安小萍直急得向霍鳴風連連眨眼,只是,霍鳴風卻沒有看到,兀自搖了搖頭,道:“黃師叔仙去多年,大叔提他作甚?”
辛柏公大笑道:“老夫提他,只因數日之前,老夫居然碰到了他!”
霍鳴風道:“那怎麼可能?”
辛柏公笑道:“老夫也知道不可能,不過,老夫知曉得遲了一些,才會被這丫頭給騙了!”
他雖然口中在指責安小萍,神色中,倒也沒有什麼怒意,顯然,對於此事,他並未十分見怪!
安小萍漲紅了粉臉,在旁掩口抵笑。
霍鳴風卻是怔怔的道:“辛大叔,安姑娘是怎生的說的?你老……”
辛怕公笑道:“其實,這事也算不了什麼大事,老夫一生之中,受人最大的一點恩情,便是你那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