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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道:“不敢,不知楊大人有何指教。”

楊文輝道:“在下雖在齊國,但也曾聽聞,代郡武安君仍是將星臨世,可有此事嗎?”

高原點了點頭,道:“此事千真萬確,我主公降世之時,天降火石,烈焰騰空,聲震曠野數十里。當時所見,不僅有趙軍,還有秦軍士卒,絕非虛假之事。”

楊文輝道:“這就奇怪了,當時在下就以為,武安君既是將星臨世,決非常人可比,必是胸懷奇謀良策,就是平定天下,也是易如反掌,而趙國既得武安君,也一定能夠從此富國強兵,抗拒強秦,扶助他國,為列國之冠,但為何武安君出世不過年許,趙國卻被秦國所滅,而就是武安君也敗井陘,棄番吾,走曲陽,奔代郡,苟延殘喘,朝不保夕,為何趙國得武安君之後,反不如前也。”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殿裡己經響起了一陣鬨笑聲,而楊文輝接著又道:“在下語言不周,如有冒犯之處,還請上卿大人見諒,但在下所問,還請上卿大人為在下解疑。”

他剛一說完,立刻有大臣道:“對呀,對呀,還請上卿大人解疑。”當然都是一付等著看高原看哈哈笑的樣子,連高坐在王位上的齊王建也微笑不語。

齊王建到真不是要看高原的笑話,原來齊國人喜高談闊論,在大殿上齊國的大臣與各國使互相說難說辯,是齊國的慣例,因此各國派遣出使齊國的使臣,大多都要選能說會道之士,而雖然楊文輝問得有些無理,但也不算過份,齊王建到也想看看高原是怎樣出言反詰。

高原淡淡一笑,環視眾人,道:“各位也都知道,我主公雖然號稱武安君,但卻是到達代郡之後,繼承的武安君李牧之尊號,而他在趙國之時,不過只有區區一個上大夫的官爵,而並無實際職位,錐雖有利,然未置於囊中,又如何能夠穎脫而出呢?趙國即不重用我主公,我主公又如何能使趙國富強,何況我主公初臨趙國,尚是一介白丁之時,既協助武安君李牧大破秦軍於井陘,秦將桓齮更陣亡於斯役。只是趙王昏庸,信寵奸臣郭開,逼使我主公和李牧離開邯鄲,遠走曲陽,仍可以十萬之軍駐守井陘,抗敵四十萬秦軍,而屢勝秦軍,試問當今世上,有幾人能夠做到。然而後來秦軍轉攻漳水,郭開向秦軍獻城歸降,而李牧又遭刺殺身亡,實在是非戰之罪。而趙國雖亡,但我主公仍然帶領一部份趙國餘臣退守代郡,仍是暫時存在,積攢力量,以待時機而己。”

楊文輝冷冷一笑,道:“大破秦軍者,仍是李牧,與你主公又有何干。”

高原也笑道:“好吧,就算以前大破秦軍與我主公無干,但我們入住代郡己近兩年,秦軍不敢來攻,大人以為秦國不欲取代郡嗎,而在去年期間,我主公破燕軍二十萬於上谷,攻克居庸塞,迫使燕國賠款求和;後又敗匈奴去雁門;在去年年底,我主公親率輕騎突擊二千餘里,深入草原,突襲匈奴的陰山營地,大敗十萬匈奴,奪匈奴財帛子女牲口不可計數,如此之功,試問當世又有幾人做得到。

楊文輝一時也無言以對。

這時又有一名官員出列,道:“上卿之言差矣,代郡仍是彈丸之地,秦國非是不能取,仍是不屑,而燕國素來虛弱,能敗燕軍亦不足為奇,至於敗匈奴之戰,我們尚未聽說,不知真假。但代郡地不過百里,民不過百萬,兵不過數萬,而地無所產,國無所出,你主公現在也不過是偏安一偶,苟延殘喘而己,連王都不敢稱,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嗎?”

高原道:“這位大人又怎麼稱呼。”

那官員道:“在下鄧華,現任上大夫之職。”

高原呵呵笑道:“依在下看來,大夫之論,仍是小兒之見,不足與高士相論,自古一城一旅尚可建國者,昔日湯王以七十里之地王天下,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諸侯,豈以其土地民眾士卒眾多而論哉,而秦國昔日只是為周天孑養馬小臣,楚國不過南方子爵諸侯國,現在都是天下大國;晉國曽為中原霸主,然卻被三曽所分,可見大小之變,強弱之換,不可一概而論,若是為君者各修其德,為臣者各盡其忠,則小國也可強大,反之則大國亦可變為弱小。而我主公只稱君而不稱王,仍是時機未倒,只等時機成熟,一切均可水到渠成,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