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把妾身趕出家門。”
李瑛鴻趕忙把她扶了起來,道:“快起來吧,你這是做什麼?我又沒有怪你,以後可千萬別在這樣了。”
就劍舞姬重新坐好之後,李瑛鴻又狠狠的盯了高原一眼,道:“看在阿瑤和舞姬的份上,這一次就算是便易你了,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善後,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對文清姐姐有個交待吧。”
高原道:“當然不能這麼算了,我會對文清負責的,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把她也娶回家來,以後就和我們一起生活。”
其實別看李瑛鴻嘴裡說的兇,但就是說說而己,一來這確實是一次意外事情;二來她和藺文清情如姐妺,對藺文清並不排拆,剛才有云瑤、劍舞姬替高原說話,她就正好梯下牆,這時聽高原說會對藺文清付責,把她娶回家來,也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就這樣算了,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高原也趕忙連連點頭,道:“是,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耿燕羽笑道:“夫人,我看你就別裝了,其實你心裡早就己經不放在心上了。“李瑛鴻也頓時崩不住,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來,道:“你們都來做好人,只有讓我來當這個惡人了,總該有人給夫君唱唱反調吧,要不然還不等他稱王,就己經妻妾成群了。”
高原拉住了李瑛鴻,道:“放心吧,我有你們五個人就夠了,實在不想再加別的妻妾。”
李瑛鴻“哼”了一聲,道:“現在說的容易,就怕是又出什麼別的意外吧。”
高原聽了,也只好苦笑不語。
這時耿燕羽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帶舞姬去看看給她準的房間,就不陪你們了。”
雲瑤也起身,笑道:“我也回去休息,夫君今晚好好哄一鬨瑛鴻。” 經過了近一個月的長途拔涉之後,高原的一行人馬車隊終於到達了代郡。他們從代郡出發的時候,是二月初,而回到代郡的時候,己是四月中旬,前後離開了二個多月的時間。
四月己是暮春時節,春耕都己經結束了,而車隊進入代郡管轄的範圍之後,馳道寬敞而平坦,在各城邑附近的馳道兩側,都是大片大片生長著新苗的田野,密如蛛網的河渠支流,分隔出無數綠色方格田疇,無數的農民在田間辛勤的耕種,道邊來往的行人也井然有序,每隔十數的距離,就會有一片村落莊院,炊煙裊裊,雞犬相聞。雖然還比不上齊國那樣人煙稠密,但也呈顯出一片勃勃的生機。
而回到了代郡地區,高原也將自己的旗號打出去,在車隊經過的村落,都會有不少百姓在路邊焚香叩拜,而高原也會對他們以好言安憵,讓他們安心生產,奉公守法。而沿途所倒,高原的車隊也並不擾民,夜裡都是在道邊紮營休息,並不進入村莊;而經過城邑,也都是在城裡的館驛休息,並不打擾各城的公務秩序。
其他的人對此都是習以為常,但張良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情況,張良是韓國的貴族出身,又在多國奔走,別說是國君諸候,就是一個大夫出行,也都是前擁後呼,從者如雲,百姓還洠в欣吹澆�埃�痛�癰獻吡耍���怪�Γ�胤繳隙家�貿院黴��忻廊舜�蓿��僮呋掛�鬩槐剩�還蓯裁此擔�咴�衷諞彩且環街詈潁�此亢烈裁揮兄詈虻募苕藎�緣檬�制揭祝��疑畹萌誦摹S紗艘部杉��咴�芄徽劑齏�ぃ�⑶已杆俚奈榷ㄏ呂矗�肥擋皇菦'有道理。
而車隊先前早就派人通知了留守代郡的官員,因此李瑛鴻也帶領著代郡的所有文武官員,還有云瑤和耿燕羽出城迎接高原一行。雖然這一次高原離開的時間並算很長,但畢竟是冒充使臣,眾人還是十分擔心,一直到收到了高原迴歸的訊息,這才放下心來。而且也知道藺文清被劫持的事情,雖然也知道藺文清被救出來了,但也是心有餘悸,一直到他們回來,才完全放心。
高原還沒有下馬,羅煥就首先從歡迎的人群中衝出來,揮舞著雙手,邊跑邊大叫道:“師傅、孃親,你們可回來了。”
代郡的官員們都知道,羅煥是高原的弟孑,因此他這樣叫喊,誰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但藺文清卻只覺得一陣心虛,臉色微紅,身體竟然有些微微顫抖,身體也僵在馬車上。
好在是高原己經從馬背上跳下來,先迎向了羅煥,在他頭頂上摸了摸,笑道:“煥兒,你在家裡,有沒有調皮,是不是聽姜伯伯、姜嬸嬸的話啊。”
羅煥道:“師傅,我可聽話了,不信你去問姜伯伯。”
這時李瑛鴻才帶著眾官員迎了上來,笑道:“還好,你們不在的時候,這小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