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立刻道:“主公萬萬不可,秦國現在己經國力大損,縱然荊柯刺殺秦王政失敗,也難干涉我們進攻燕國,而就算刺殺成功,但在秦王宮中衛士眾多,荊柯定是難逃一死,因此無論刺殺成功與否,對我們都無影響,主公完全不必親往秦國。”
甯戚也道:“是啊,現在我們代郡二百餘萬人口,數十萬軍隊,全賴主公一身,因此主公絕不可親身犯險。”
申慎也道:“刺殺謀國,本是偏途詭道,只有立法治國,開荒通商,培養國力才是正途,主公入代四年,立法令、厚農桑,修衣甲、整軍隊,均是富國強兵之良策,只要加以時日,代郡不難富強來,無需行詭道之事,而一但主公有失,不僅這四年的基業盡喪,實在不可取。”
耿忠也點了點頭,道:“雖然主公曾以使臣的身份潛入齊國,也曾親率人馬救援魏國,但與潛入秦國絕對不同,現在秦國與我們己經勢同火水,因此主公萬萬不可去咸陽。”
高原道:“各位都是一番好意,其實剛才我並沒有說清楚,我當然也知道,刺殺秦王政成功,刺客絕難倖免,因此我這次潛入秦國,伺機暗助荊柯刺殺秦王政成功只是目地之一,而且也決不會冒然明幫,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我也絕不會冒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暗中潛入咸陽,再暗中離開。另外,以後秦國將是我們代郡的首要大敵,我潛入咸陽,也是要觀察現在秦國的局勢,這次滅魏之戰以後,對秦國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還有荊柯刺殺秦王政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秦國都會有那些反應,也好確定我們下一步的計劃。而且這幾年以來,我們也在咸陽建立了情報點,我可以以錦衣衛的身份和他們接頭,有了他們的掩護,絕不會有事的。”
張良搖了搖頭,道:“就算主公想要査看秦國的局勢,也不必親自潛入咸陽,在下不才,願意代主公一行,前往咸陽,探聽訊息,請主公留在代郡,靜候訊息。”
甯戚也道:“是啊,主公,張大夫所言極是,還是請主公留在代郡,靜候訊息。”
高原道:“子房的好意我也知道,不過並非我不信任孑房,但我入秦國,還可以伺機暗助荊柯,而子房入秦,只能觀察秦國的局勢,萬一真的有暗助荊柯的機會呢?子房恐怕是幫不了荊柯什麼忙吧。”
其實高原還有一些話沒法說明,他這次潛入咸陽,不僅僅是找機會助荊柯一臂之力,並且觀察秦國現在的局面,還有一個重要的目地,就是觀察一下韓騰,看一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而現在他在秦國到底是什麼地位,因為高原一直隱隱有一種感覺,韓騰並不能直接和秦國劃上等號。只是韓騰的來歷太過怪異,涉及到了二千多年以前的黃帝與蚩尤之戰,確實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相信,因此不到合適的時機,高原也不打算向甯戚、張良等人詳說。
眾人見勸不動高原,只好將目光都投向李瑛鴻和趙軒的身上,希望他們兩人能夠幫著勸一勸高原。不過李瑛鴻和趙軒的想法和他們並不相同,李瑛鴻知道,高原不是做事衝動的人,既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麼就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時,另外她要比甯戚、張良等人知道的內情多一些,至少知道高原和韓騰都是擁有蚩尤之力的人,這次高原潛入咸陽,顯然也是和韓騰有關,因此也不會輕易的對高原做出勸阻。
而趙軒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另外他對高原的武功有充份的信心,如果按高原所說,只是一次隱藏身份的潛入咸陽之行,再加上有錦衣衛的接應,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而且就算是高原的身份敗露,他也應該能夠殺出咸陽,逃回代郡來。
只是他們的想法和高原一樣,這些事情都不好對甯戚、張良他們說明,因此也只好保持沉默。
這時高原道:“好了,這一次我己經決定,大家就不必再多說了,現在還是商議一下,在我離開之後,代郡的事情怎樣處理,至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離開了。”
甯戚、張良等人見高原這樣說了,而李瑛鴻、趙軒也沒有相勸,要麼是高原事先和他們透過了氣,要麼就是他們贊同高原的行為,知道不可挽回了,雖然心裡不願意,但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這時張良道:“主公,如果主公一定要親自潛入咸陽,但請主公准許在下隨主公一起前往,反正在下留在代郡,也沒有多少實事可做,不如和主公一起前往秦國,也好有個照應,遇事也能有所商量。”
高原沉呤了半刻,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子房執意要和我一起去,那就只能辛苦子房了。”
張良這才點了點頭,道:“在下尊命。”
雖然現在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