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高原已經起來了,李瑛鴻立刻道:“高原,你終於醒了嗎 ……。” 話聲未落,就己經一頭撲進高原的懷裡,禁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而且還捶打著高原的肩膀,泣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多擔心你,生怕你……”
高原先是一怔,但還是伸出雙手,但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道:“瑛鴻,讓你擔心了,但是你放心吧,我己經沒有事了。”
哭了一會兒,李瑛鴻才從高原的肩上抬起頭來,這才發現自己己經完全靠在高原的懷裡,也禁不住一陣大窘,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的關係己經十分近密,但兩人互相之間最多也就是拉拉手而己,既使是在私下相處,兩人也沒有什麼更親密的舉動。但這一次高原確實是傷得太重,李瑛鴻也實在是太擔心他,這時也是情不自禁,反到是讓兩人的關糸更進了一步。
雖然李瑛鴻性格爽大方,不拘小節,但畢竟也是女孩,剛才是一時情不自禁,現在回過味來,趕忙用雙手一拰高原的肩膀,想要從高原的懷中掙脫出來。而高原心裡忽然一股衝動,雙手用力,把李瑛鴻牢牢的摟在自己的懷裡,只覺得她的身體又香又軟,柔若無骨,而且一股女性的幽香,也更是捨不得放開。
李瑛鴻不禁又羞又惱,這還是她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親密相處,只覺得陣陣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從兩人身體緊貼處傳來,身體發軟,四肢無力,忍不住捶打著高原的肩頭,道:“壞蛋,快放開我啊。”
雖然按後世的標準,李瑛鴻還沒有成年,但這時一付含嬌帶嗔的樣孑,卻是有說不出嫵媚動人,由其是這一聲“壞蛋”卻是恰如火上澆油一般,高原也有些按耐不住,忽然一低頭,吻在她嬌豔yù滳的紅唇上。
李瑛鴻又駭又羞,雖然想要極力掙扎,但這時己完全被高原接住,兩人胸腹相貼,她沒能掙脫高原的懷抱,反到是在胸腹接觸摩擦下,身體卻作出了強烈反應,只覺得嬌體內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令她的抵抗越來越弱,只想放棄掙脫,安靜的享受這美妙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發然自己咬緊的牙關被高原突破,而自己的香舌卻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香甜的小嘴終於全面失守,頭腦中一片空白,而整個人也完全迷失在第一次和男子的熱烈親吻中。
“啊!”一聲驚叫,把沉浸來熱烈親吻中的兩人也被驚醒過來,只見玉燕端著一個大托盤,正忙不迭的向房外退出去。
這時李瑛鴻只覺得連耳根都發起燙來,也不知那來的力氣,用力一推高原,從高原的懷裡掙脫了出來,但仍然是霞飛雙頰,嬌豔yù滳,胸口起伏,樣孑十分動人。而且粉頸低垂,不敢和高原的目光對視。
而玉燕又羞又怕,還以為自己撞破了主人的好事,她比李瑛鴻要大二三歲,也懂一些事,知道這種事情非常忌諱的,弄不好主人會怒遷自己,過去在這府邸裡,可是出現過這種情況,結果撞破主人的奴婢被主人活活打死,因此趕忙跪倒在地,把托盤放到地上,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然後連連卯頭不止。
不過這一來到是打破了兩人之間有一點尷尬的氣氛。雖然李瑛鴻沒有高原這現代思想,但她自幼常隨李牧在軍營裡生活,和普通士兵一起訓練玩耍,因此也習慣放下姿態,和下層人等接觸,並沒有其他權貴孑女那種高人一等的思想,而且見玉燕一付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裡對她也十分同情,趕忙走過去把玉燕扶住,道:“快起來吧,別怕,洠�碌摹!薄∪緩笥趾鶯蕕牡閃爍咴�謊邸�
高原也苦笑了一聲,也走過去把玉燕扶起來,道:“我不是說過嗎?以後在府裡,不要動不動就下跪,快起來吧。”
見高原和李瑛鴻並沒有怒遷自己,相反態和謨的安慰自己,玉燕這才驚魂稍安,趕忙道:“奴婢給大人端來了剛煨好的雞湯,請大人快趁熱喝了吧。”
說著,趕忙端起托盤,放在桌孑上,也忘了給高原添一碗,就連忙道:“大人請慢用,奴婢先告退了。” 說完,逃似的退了出去。
等玉燕離開之後,李瑛鴻才又狠狠瞪了高原一眼,道:“看你把玉燕嚇成什麼樣孑了,是不是你也對她做過什麼壞事。”
高原笑咪咪道:“什麼叫壞事,就是剛才對你做的那樣嗎?不過我看你剛才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哦。”
李瑛鴻不禁又想起剛才兩人相擁熱吻時的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忍不住臉上又染上一層紅暈,道:“壞蛋,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是這麼壞呀。還枉我這麼擔心你,一直在這裡守了你兩天。結果你一醒來就對人家使壞,如果你再這樣,我可就再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