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月微微有些驚訝,道:“想不到荷華公主也知道五神將?不錯,我是水心月,這兩位是火烈陽和土行孫。公主既然知道五神將,自然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名字。”
本來保護荷華的人剛鬆了一口氣,但得知來人是五神將,也不禁都緊張了起來,因為這幾年來,隨著韓騰在秦國屢立戰功,五神將也威名也日益廣傳,雖然他們自認為自己的實力不弱,但和五神將將比,仍然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如果只來一人,或許還能依靠人數的優勢對抗,但現在面對的是三名五神將,誰都認為自己根本沒有機會保護荷華的安全。因此人人心裡不禁緊張了起來。
而這時最鎮定的人反而是荷華,道:“你們是也知道是我嗎?看樣子是專程在這裡等我?”
水心月淡淡一笑,道:“主公佔領咸陽之後,在王宮中並沒有發現公主的行蹤,因此猜到了公主一定會趕到邯鄲給秦王政通風報信,於是命令我們監視通往邯鄲的道路,一定要截住公主。不過我們也洠в邢氳劍��骶尤灰倉�烙姓庋�惶跣〉饋2還�退愎�韝系膠�τ幟茉趺囪��還�橋闋徘贗跽�黃鷀退臘樟恕!�
荷華沉聲道:“這麼說,我父王現在邯鄲城裡還平安無事?”
水心月看了荷華一眼,只見荷華的眼中平靜如湖面,絲毫也不見有任何波瀾,心裡不禁沒來由的一陣恐慌,竟有一種不敢與荷華對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韓騰或是高原的時候才有,為什麼荷華也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感覺。
這時火烈陽“哼”了一聲,道:“公主有空去管秦王政,還不如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秦王政現在還沒有死,不過也沒有幾天好活了,而有我們在這裡,你還想再到邯鄲城嗎?”
荷華微微一笑,道:“這可說不定啊,就好像韓騰會預料到我會來邯鄲,也許還有其他人也會預料到,你們可以在半途攔截我,說不定會有人來接應我的。”
水心月等人聽了,也都不由得有些意外,誰到沒有想到荷華在這個時候還是一付有恃無恐的樣子,而且看荷華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故意虛張生勢。
而這時荷蘭又道:“如果你們要抓我,最好快一點動手,這樣拖拖拉拉的,說不定真的會發生什麼意外事情。”
水心月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種局勢被荷華控制住的感覺。
火烈陽沉“哼”了一聲,向荷華的馬車跨出了一步,道:“好,我看有誰會來救你。”
。。。
 ;。。。 ; ; 咸陽,秦王宮。
宮殿依舊宏偉、廣闊、威嚴,但王座上的人己不是秦王,而是韓騰。
坐在王座上,韓騰的表面雖然平靜,但心裡卻是波瀾起伏,忐忑不平。雖然現在韓騰並沒有立自為王,但實際己經控制了秦國的大部份,而經過九黎族數百年的佈置,要控制齊楚兩國並不是難事,儘管這時秦王政還在邯鄲,但在韓騰眼裡,他己經是一個死人。
而雖然韓騰承認,高原的用兵能力確實天下無雙,就連自己也不如,但以高原一國之力,是無法與秦楚齊這三個大國相抗衡的。高原的敗亡,也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因此在這個時候,韓騰也有一種整個天下己經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
無論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的心緒恐怕也都難以平靜下來,何況韓騰的經歷要遠比一般人複雜得多。
韓騰是韓國的宗室弟子,和韓國的最後一位君王韓王安,還是叔伯堂兄弟,雖然韓騰出生的時候,韓國就己經十分衰弱,不在是戰國七雄的那個韓國,但畢竟還是有一些實力,因此韓國宗室孑弟的生活都還過得不錯。
在少年的時候,韓騰和其他的一些宗室子弟一樣,飽讀經書,勤學諸子百家之術,並且努力的練習弓馬武技,希望透過自己的才學努力,讓韓國走向富強。
但很快韓騰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隨著年齡增長,韓騰發現,韓國的王室將申不害的“術勢”發展了一種幾乎懷疑一切的地步,由其是對宗室弟子,更是防範得近乎於變態,韓王安在未繼承王位的時候,和韓騰這一支宗族的關係還不錯,常有來往,而一但當上了君王之後,卻立刻翻臉,不僅左防右防,還藉故削於韓騰這一支宗族的不少封地。
當然韓王安猜忌的,不僅僅是韓騰這一支宗族,對其他宗室也是一樣,公認為韓國這一代宗室弟子中最有才華的韓非,不僅一直不受韓王安的重用,同樣才韓國處處受排擠,後來秦王政聞聽韓非的才學,向韓國索要韓非,韓王安卻毫不遲疑,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