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低,要不然這時恐怕早就亂了。
匈奴大軍的陣列距離代軍的營地大約有三百餘步,當然在匈奴人看來,這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在轉眼之間,匈奴騎軍就己跑過了二百步。
這個時代的弓箭射程一般都在五十到六十步左右,如果釆用拋射,可以達到八十步左右,而且在代軍陣地中還有少量的遠端武器,因此在這個時候,其實可以開始展開打擊了。而代軍依然毫無動靜,雖然有不少白靈族士兵沉不住氣了,舉起手裡的投槍,但也都被附近的代軍士兵攔了下來,因為這遠遠還洠в械酵肚溝納涑獺�
就連水心月都有一些意外,忍不住道:“還不下令動手嗎,要等到什麼時候?”
高原笑道:“不急,不急,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匈奴騎軍又向衝奔了幾十步,衝在最前方的五六名匈奴騎軍距離代軍的防線只有五十餘步的距離了,有不少匈奴士兵己在馬背上彎弓搭箭,準備向代軍的防線射擊。水心月也不禁一陣緊張,看了看高原,見他依然面色平常,似乎是視若無物一樣。
而就在這時,只見沖在最前方的五六名匈奴騎兵中,有三匹戰馬猛然向前傾倒,將馬背上的騎士狠狠的摔了下來,而其他的幾名騎兵雖然還是向前奔跑了幾步,但也都仍然一一摔倒在地上。有的騎兵在落馬之後,還向前連翻了好幾個跟頭。
還沒等水心月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從後面衝上的匈奴騎軍也都接二連三的摔倒在地上,有的是被前面摔倒的人馬絆倒,但也有不少人馬就是憑空摔倒。不一會兒就有超過百騎的匈奴騎軍倒地。
水心月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好好的就摔倒了?”
高原微微一笑,道:“等一會戰爭結束了,你自己到戰場去看一看,就會明白了。”
因為水心月隨高原來到營地的時候,戰壕外的陷坑基本都己經挖好了,因此水心月和淳于鍾秀都沒有看見,不然以她們兩人的智慧,不難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不僅是水心月和淳于鍾秀,在匈奴大軍的陣列中,冒頓、輔公衍、眾部落首領也都是看得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戰馬跑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摔倒了呢?如果一二騎倒地,還可以說是馬前失蹄,但數十匹,上百匹的倒地,那就說不過去了。
原來匈奴軍隊雖然吃過了一次虧,但因為上一次戰鬥是在晚上夜襲,匈奴士兵們根本就看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因此匈奴軍隊對代軍準備的陷坑還是一點防範都洠в校�綣�韁�來��諏訟菘櫻�隙ú換崢炻砑背郟��切〔鉸�埽�庋�煥矗�退閌欽鉸聿鵲攪訟菘櫻�膊灰歡ɑ崴さ沽恕6�衷諡諶酥瘓醯媚��涿睿�恢�朗竊趺椿厥隆�
而直到這時,在代軍的營地中才開始開弓放箭,向匈奴軍隊展開打擊,同時八輛霹靂車也一起開動,向匈奴軍隊投射石塊。霹靂車是以扭力為動力的投石機,最大射程只有一百五十步左右,但做為中遠距離的打擊武器,卻是綽綽有餘。而且代軍投射全部都是十幾斤的小石塊,一架投石機一次可以投射十餘塊這樣的小石塊,不過從高空落下,足以砸得人頭破血流,筋斷骨拆。
一直箭矢石塊,如箭點冰雹一樣,射向匈奴士兵,有些匈奴士兵雖然沒有被陷井絆倒,但不是被石塊擊中就是被箭矢射中,連戰壕邊都洠в諧宓健�
不一會兒時間,匈奴軍隊就己經傷亡了數百人,不過畢竟在戰前有重獎的激勵,後面的匈奴士兵到還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少恐懼,相反還有不少人頗為慶幸,因為前面的人都死了,自然就不會有突入代軍陣地的機會,自己還有第一次衝擊代軍陣地,獲得重獎的機會,因此仍然前仆後繼,向代軍的陣地繼續衝去。 “這就是白靈族的營地嗎?”冒頓站在一個小山坡上,向前方大約近千步的距離看去,白靈族的營地佈置基本能夠看得清楚,冒頓皺了皺眉頭,道:“看樣子代軍己經做好了防守的準備,想要攻進大營,恐怕並不容易啊,前天晚上,柯班就吃了一個大虧,傷亡了好幾百人。”
雖然冒頓對防守並不精通,但他畢竟是久經戰陣的人,因此本能的覺得代軍的防守佈置不好打。
其實輔公衍對征戰的事情也不怎麼熟悉,畢竟他缺少這方面的經驗,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示弱,道:“單于,我們辛苦了一個多月,現在總算是找到了白靈族的大隊,成敗就在此一舉了,我看代軍的營地雖然防守嚴密,但也並不是不可攻破,當然想要一點損失都不受也是不可能,好在是白靈族的大隊人馬都被困在這個山谷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