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為什麼要把心眼的秘密告訴我?”
水心月道:“告訴你也沒關係,金昌斗的這些把戲是騙不過高手,而且就算你知道也沒有用,因為聽力是他自己的,你改變不了。而我雖然沒有金昌鬥這樣超能的聽力,但無論是感知力還是直覺感應,都要比一般人強得多,而且你也太不懂得隱藏自已,因此我不僅能夠感知你對我的敵意,還能夠根據你的眼神、呼吸、身體的細微變化,判斷出你的心裡想法。”
淳于鍾秀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時高原用軍刀指著輔公衍,道:“你是什麼人?看你的著裝是華夏族人,為什麼會在匈奴部落裡,我聽匈奴士兵說過,這一次冒頓殺了前任頭曼單于,奪取了單于之位,是得到一名華夏人的幫助,看來就是你了,為什麼要為匈奴做事。”
輔公衍的臉色一片凝重,剛才的一輪交手雖然是互相試探,雙方都未盡全力,但輔公衍也試得出來,高原絕對是和自己同一水準的高手,因此能否擊敗高原,心裡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聽了高原的問話之後,輔公衍淡淡一笑,道:“你不用知道。”
高原笑道:“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一二來。” 冒頓端著一杯酒,正要飲下去,但這時只聽在大帳外一陣大亂,人叫馬嘶,聲音吵雜。
聽到了吵鬧的聲音,冒頓又將酒杯放下,皺了皺眉,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鬧得很?”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衛兵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大帳,道:“稟報單于,大事不好了,我們的營地遭到了襲擊,有人襲擊我們。”
冒頓的心裡一顫,手中的酒杯頓時跌落在地,一杯美酒,全部都沷灑在羊毛地毯上,而這時輔公衍還能沉得住氣,立刻問道:“是什麼人襲擊我們,看湥С�藳'有?”
那衛兵搖了搖頭,道:“天色太暗,所以看不湥С�!�
冒頓勃然大怒,一手抓起了酒壺,向那衛兵狠狠的砸了過去,道:“沒用的東西,這麼一點小事都弄不清楚,還要你們做什麼?”
那衛兵躲閃不及,被酒壺擊中了額頭,頓時被砸得頭破血流,而伺候兩人的幾個女奴也嚇得驚叫了一聲,向左右躲閃。幸好這時輔公衍還穩得住,忙道:“單于息怒,現在到底是誰攻擊我們,尚不得而知,就是發火也無濟於事。”
冒頓對輔公衍的話還是聽得進去的,而且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發火也沒有用,因此免強壓了壓怒火,道:“先生說得是。”然後又對衛兵道:“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滾,給我滾出去打聽清楚再來見我。”
那衛兵聽了,立刻手捂著傷口,跑出了大帳,而這時輔公衍道:“單于,我們現在不可在大營裡等著,還是出去看看再說!”
冒頓也點了點頭,道:“就依先生,我出去看看。”左右一看,只見四個女奴都躲到帳蓬的角落裡,一個個都嚇得臉白蒼白,蜷著身體,抖成一團。
這個時代,華夏各國基本都實現了封建化,奴隸的人數也大量減少,而且一般的貴族也很少隨意打殺奴隸,但在草原的遊牧民族仍然還是以奴隸制度為主,奴隸基本都是攻擊其他部落掠奪來的,地位只相當於會說話的牲口,再加上匈奴人的性格較為粗野,一言不對,或者是一念之差,對奴隸都會隨意打殺,有時會因為生氣,連殺好幾個奴隸洩忿,甚致會把奴隸當活靶子來比射術。因此見冒頓發火,幾個女奴頓時都嚇得不輕,但又不敢逃出帳蓬,只好躲在角落裡,生怕冒頓會拿她們出氣。
這時冒頓又怒吼了一聲,道:“還躲在那邊幹什麼,快給我披甲。”
幾個女奴聽了,也只能顫抖著過來,幫助冒頓整衣披甲,總算是冒頓現在沒心思對她們發火,因此穿好了盔甲,拿起了佩刀之後,就和輔公衍一起走出了大帳,而幾個女奴才鬆了一口氣,都不約而同的癱軟在地上。
兩人匆匆的走出了大帳,只見帳外己經聚集了不少的匈奴士兵,還有風易、雲綺等白靈族人也都出來了,而吵雜聲音更大,還夾雜著不少的喊殺慘叫聲音,看看左右四方,似乎那一方都有,而且到處都是火光。
冒頓的頭上也不禁有些冒汗,喃喃道:“到底有多少人來襲擊我們,怎麼到處都是?”
就在這時,只聽在西南方向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匈奴士兵的慘叫聲音,一支騎軍殺到了面前,騎士的人數雖然不多,大約只有二百人左右,但都是一色的青銅盔,青銅片甲,手持長槍砍刀箭弩不等,為首的騎士是一匹赤色巨馬,明顯比其他人高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