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在中途也好有個換乘。”
水心月點頭道:“謝謝。”
士兵們隨身也會攜帶一些乾糧水囊,由其是斥候騎兵,這是必不可少的裝配,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派出去偵察打探,有一些士兵還帶著毛氈,以更在野外過夜,因此很快就收集到了五六天的乾糧和飲水,還有兩塊毛氈,這些東西都捆好掛在水心月乘騎的戰馬上,又有士兵將輔公衍的那匹白馬也牽過來,並且給白馬換上了一套鞍配。
水心月接過了韁繩,飛身躍上馬背,向高原和淳于鍾秀看了一眼,道:“就此告別了。”說著,輕輕一揮馬鞭,在馬股上抽了一下,白馬撒開四肢,飛馳而去,另一匹馬也緊跟其後,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草莽之中。
代軍計程車兵包括凌風在內,都不知道水心月的真實身份,只當她是在草原上和高原偶然相遇的一位異人奇士,在擊敗了匈奴大軍之後,她告辭離開,也並不意外。因為這些的人都是特立獨行,來去無常,因此眾人到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這時其他人也都準備好了,於是眾人紛紛上馬,向回趕去。不過這時並不用著急趕路,因此都是信馬由韁,緩轡而行。
淳于鍾秀和高原並馬行走,道:“你為什麼不把水姑娘留下來。”
高原苦笑了一聲,道:“留下來又有什麼用,她的心不在這裡,而是在韓騰那邊,因此就算是強行把她留下來,還是會跑,除非是把她綁起來。”
淳于鍾秀也嘆了一口氣,道:“你說得也是,她就那麼死心眼嗎?雖然說韓騰當初救了她,但一直都拿她當工俱使用,為什麼她還那麼死心塌地的要跟著韓騰呢?連同胞姐妹之情都可以不顧了。”
高原笑了一笑,道:“你這樣說,是站在你的立場考慮;如果你站在水心月的立場考慮;就會得出不同的結果,從她的立場來說,韓騰是在她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的人,不僅救了她,而且還教給她各種武功知識,由其垕要的是,韓騰教給她生存的觀念,可以說如果沒有韓騰,就不會有今天的水心月,儘管韓騰是將水心月當作工俱使用,但她並不這麼看,在她看來,這是自己對韓騰恩惠的報達,因此她才會對韓騰死心塌地,完全接受了韓騰的生存觀念,就算是韓騰要她去死,她也決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這正說明水心月是一個相當重感情的人,只是韓騰在她心裡的份量最重。”
淳于鍾秀道:“如果我們以後在戰場上相遇了,瑛鴻豈不是真的要和她同室操戈,骨肉相殘嗎?”
高原又苦笑了一聲,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親自動手,殺了水心月,因為瑛鴻是決不會對她的同胞姐姐下手。而那個時候,水心月是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淳于鍾秀的心裡也不禁一顫,不過如果真的到了和水心月在戰場上相見的時候,也確實不能有任何留情的地方。畢竟水心月己經選擇了韓騰一方,與高原為敵。
兩人信馬由疆,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己經走出了一段路程,這時只見前方塵土大起,一支騎兵迎面而來,不過離得近了,眾人也看清楚,為首的主將是羅煥和姜明霞。
這時羅煥和姜明霞也看清了高原,趕忙縱馬跑到高原的馬前,翻身下馬,道:“父親,可算是找到您了。”
高原也跳下赤龍,把羅煥拉起來,見他身上滿是血跡,手、臂等處還纏著白紗,也不禁道:“煥兒,你受傷了,傷得重嗎?”
羅煥道:“都是一些皮肉傷而已,因為戰場上沒有白靈族人,因此只能暫時包紮一下,但並無大礙,有勞父親掛記。”
高原這才放心,道:“好吧,等回營之後,讓雲姨給你治療一下。對了,那邊戰場的情況怎麼樣了?”
羅煥忙道:“請父親放心,我們己經大獲全勝,仲孫將軍正在指揮人員,清理戰場,我們是奉命來找父親的。”
原來冒頓被輔公衍所殺,而其他的部落首領也都是各自為戰,匈奴軍隊的人數雖多,但卻是群龍無首,再加上阿燃史乞沫帶領人馬從匈奴大營的後營殺入,前後夾擊之下,匈奴軍隊早已大亂,根本就不是代軍的對手,儘管高原帶人去追擊輔公衍,但仲孫奇依然指揮著代軍和白靈族,殺得匈奴軍隊四散敗逃。
到了天明以後,各部落首領有幾人死在亂軍之後,但大部份都帶著本族計程車兵從戰場上逃離,也有不少匈奴士兵自動逃出大營,各自散開,而留下來的匈奴士兵不是被代軍所殺,就是舉手投降,不過由於匈奴的營地太大,代軍想要控制全部營地並不容易,另外還有零星的匈奴士兵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