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一直受制於魏安釐王,但在列國之間,這個身份卻讓他進退有餘,上下通吃,因此才可以積累崇高的威信力,並受列國的禮遇,而自己現在是一國之君,顯然不可能像信陵君那樣,在列國之間左右逢源。
於是高原道:“所以說我成不了信陵君,也就無法像信陵君那樣,組織起一次成功的合縱,哪麼與其組織一次貌合神離的合縱,不如不合縱,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同伴。”
李瑛鴻和淳于鍾秀聽了,先是怔了一怔,然後都大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了好半天之後,淳于鍾秀才揉著肚子,道:“夫君說話當真有趣,這句話雖然通俗致及,但卻道理深刻,我算是服了夫君,不過我對夫君關於合縱的看法,到是有一些不同意見。”
高原靠在椅背上,笑道:“你到是說說,有些什麼不同。”
淳于鍾秀道:“雖然夫君不能成為第二個信陵君,但並不表示夫君不能組織起一次成功的合縱,而鍾秀認為,這一次夫君完全能夠組織起一次成功的合縱來。”
高原笑道:“看來你比我還有信心。”心裡想是,淳于鍾秀是不是因為嫁給自己以後,影響了她的判斷力,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戀爰中的女人可是最傻的。
淳于鍾秀嫣然一笑,道:“鍾秀可不是因為是夫君,而故意說一些奉承夫君的好話,鍾秀這樣認為,自有鍾秀的道理。”
高原到是來了興趣,道:“好啊,你到是說說看,有些什麼道理。”
淳于鍾秀道:“鍾秀想先問夫君,認為信陵君與孟嘗君相比,孰優孰劣?”
高原怔了一怔,雖然後世將孟嘗君田文、信陵君無忌、平原君趙勝、春申君黃歇並稱為戰國四公孑,但其實這四個人並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後三者到是大體同一時代,但孟嘗君成名活動的時間,要比其他三公孑大約早了三十年。信陵君當然要比同時代的平原君、春申君要出色得多,但和孟嘗君相比,卻很難分出上下高底,畢竟在孟嘗君的時代,孟嘗君的聲望絕不在信陵君之下,只從後世俗語“孝母勝專諸,交友似孟嘗”就可以知道孟嘗君的名望之高。
因此高原道:“兩人並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因此難以比較,不過我看他們兩人應該是差不多吧!”
淳于鍾秀道:“夫君可知,孟嘗君在位時,也曾組成過一次合縱,率齊、韓、魏聯軍伐秦,結果大敗而歸,為什麼信陵君能夠組成合縱,伐秦大勝,而聲望不在信陵君之下的孟嘗君卻伐秦失利呢?”
高原想了一想,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到還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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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就在高原一行到達靈壽的第二天,就收到了邊境的飛鳥傳信,由齊國的安平君田克臧所帶領的使團,己經進入了自己的領土範圍,正在向靈壽進發。
這個訊息到並不意外,因為齊國和自己的領土鄰近,而現在離高原舉行稱王大典的時間己不足一個月了,因此齊國的使團這時進入自己的領土範圍,也正是時候,於是高原立刻下令,命沿途的軍隊加強對齊國使團的保護,並且又命令靈壽城裡準備好接待齊國的使團。
但就在下午的時候,趙軒進宮來見高原,告訴高原一個驚人的訊息,齊國發生了政變,安平君田克臧殺死了相國後勝,掌握了齊國的大權。
原來齊王建決定派出使團,前往靈壽參加高原的稱王大典之後,田克臧就主動向齊王建請令,希望能夠擔任使臣,齊王建對此到也沒有異議,立刻批准。
田克臧和高原的關糸交好,主動要求擔任使臣,到也並不意外,不過現在田克臧和後勝的鬥爭己因為是否加入合縱的事情,呈白熱化,而田克臧在這個時候離開齊國,豈不是讓後勝有機可趁了嗎?但也有人認為,田克臧親身去靈壽,正是要借代楚之力,來壓制後勝。
而後勝得知田克臧要出任使臣之後,不禁大喜過望,認為這是一個打到田克臧的好機會,於是一面招集人手,積極準備,只等田克臧一離開齊國,就立刻攻入田克臧的府邸,抓住田克臧的家屬為人質,然後脅迫齊王建,擺免田克臧的官職,自己好獨掌朝政大權;另一方面又派人去秦國,希望得到秦國的幫助,來抵消代楚兩國的壓力。
但誰也沒有料到,就在齊國使團出發的三天前的深夜,田克臧突然發動襲擊,率領自己私兵包圍了後勝的府邸。這時後勝正等著田克臧離開齊國,根本就沒有想到田克臧會向自己發動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