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只覺得心跳加速,但左右看了看,心裡也拿不定主意,因此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而就在這時,方礪也己經顯出明顯不支的情況,畢競他是以一敵二,何況就是一對一的較量,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取勝。
風伯沉聲道:“方礪,你還不認錯嗎?”
方礪心裡當然清楚,自己決不是風伯雨師聯手的對手,但夸父族人的脾氣一向粗野暴燥,而且方礪他的性格更是十分強硬,寧拆不曲,因此明知自己不敵,但卻不肯認錯,道:“認什麼錯,我們夸父族的人不能白白送命。”
雨師冷笑了一聲,道:“你身為一族之長,對蚩尤大人口出不遜之言,而且事到如今,你還不認錯?難道是想讓夸父族因為你一個人的過失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方礪怔了一怔,他的性格雖然粗暴,但並不是無智之人,聽了雨師的話,頭腦也不禁清醒了一點,自己這個禍確實惹得不小,而如果自巳只是一個人也就算了,大不了就是死硬到底,但自己可是夸父族的族長,這一來肯定會拖累夸父族,就算風師雨伯不想牽聯到夸父族,但夸父族的族人們也絕不會眼看著自己的族長受罰。說不定會舉族和九黎族鬧翻,但這一來,無論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夸父族恐怕都會死傷不少人,而且如果九黎族真的為此引發了分裂,同樣對夸父族不利。
這數百年來,儘管九黎族內部早已有分崩離心的跡像,但卻始終保持著名議上的統一,並沒有發生分裂,這除了是被歷代的風伯雨師壓制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各部族的心裡都清楚,一但九黎族發生分裂,任何一個部族離開了盤龍谷,都很難獨自生存發展下去。其他的部族還好些,可以溶入到外面的世界中去,但夸父族的形像和普通人大不相同,根本就不可能在盤龍谷以外的人類社會中生存下去,除非是躲進深山老林裡,過著像野人一樣茹毛飲血的生活。
想到這裡,方礪的心裡也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真不該一時嘴快,但現在要他認錯,又拉不下臉來,因此這時也不禁有些左右為難。
但雖然這時他們是以氣勢比拼,但其中的兇險絲毫不弱於一刀一槍的戰鬥,甚致更有過之,由其是方礪的心裡暗暗後悔,在氣勢上不覺又減弱幾分,而風伯雨師立刻就查覺到,他們兩人的心意相通,立刻同時發力,崔發氣勢,向方礪施壓。
本來方礪就不及兩人,而且這時氣勢受挫,風伯雨師又猛然加強了氣勢,頓時支撐不住,慘叫了一聲,僕面倒地,口鼻耳中都浸出了鮮血來。
直到這時,風伯雨師才鬆了一口氣,兩人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方礪當著其他八位議事長老的面,公然發出了對蚩尤不敬的言語,而兩人身為九黎族的大長老,實際的掌權者,當然不能無動於衷,必須要對方礪加以懲罰,否則兩人的大長老也是名不副實了。
其實兩人在向方礪施壓的時候也擔心其他八位議事長老的反彈,因此在兩人心垼б滄齔雋司齠ǎ�綣�淥�宋灰槭魯だ險嫻牧�址炊宰約海�敲淳筒幌�鉤鱟詈蟮納閉校�雌此酪換鰲�
好在是其他八位議事長老或是心懷鬼胎,或是有所顧忌,最終都沒有動手,使兩人成功的擊敗了方礪。不過雖然擊敗了方礪,但怎樣善後卻又是一件大麻煩,方礪可不是桑載馳可比,儘管桑載馳是桑家的嫡長子,繼承人,但繼承人畢竟還不是族長,也可以改換,而方礪卻是夸父族的族長,而且夸父族又是出名的蠻不講理,因此弄不好說不定會造成夸父族的集本反彈。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夸父一族,到還不算太大的事;以風伯雨師掌握的實力,到還壓制得住,但如果其他部族和夸父族聯起手來,可就不好對付了,雖然剛才那八位議事長老都沒有動手,但這是因為事出突然,八位議事長老都沒有準備,而等他們都回去了,私下裡肯定會有協商溝通,那時會出現什麼情況,可就不好說了,但現在兩人也沒有理由把八位議事長老全部扣下,而且就是扣下也沒有用,只會馬上逼反了九族。因此現在怎樣處理善後,還真難辦。
但難辦也要辦,總不能這麼僵著,因此風伯雨師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這時只能冒一冒險了。
風伯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韓騰的問責只能暫時停止了,各位請先回去,我們要先商議一下,怎樣處理方礪,然後再討論其他的事情。” 79免費閱韓騰走進議事堂中;這時九位議事堂長老都己就坐;再加上風伯雨師兩人;一共是十一個人;在韓騰對面;排成了一個半弧形;
九黎族實際是一個籠統稱呼;其中包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