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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一位老者兩人在附近。

老人坐在河邊,望著河面,偶而喝上一兩口悶酒,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雲飛輕輕走了過去,站在老人的後面。

老人仍然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全然不理會後面有人走了過來。

“打擾前輩了,敢問一句,不知前輩這麼晚為何還不回家?”

“家?”老人悽然一笑,“蒼天是我的屋頂,大地是我的臥室,哪兒不是我的家?”

“對不起,前輩,我失禮了。”

“小夥子你用不著自責。我沒有怪你多言。多變化的世事,帶給人類的是無窮無盡的災難。人,既然降生到世上,又怎能逃脫這一切的一切呢?”老人說罷,舉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雲飛默然無語。他不知應該和老人談些什麼才好。

“我三歲時死了母親,十一歲時死了父親。二十二歲結識了—位心愛的女人,二十五歲心愛的女人愛上了別人,而這別人正是我的朋友。二十五歲心愛的女人和朋友結了婚,四十一歲—場災難毀掉了我的族人,我的朋友從此杳無音訊,我心愛的女人也水遠見不著了。此後,我雲遊四方,再不想家了。”老人—邊喝著酒,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前輩,沒想到…”

“自從核戰爭幾乎毀了全人類後,世界新建立的各國都禁止有軍隊和大規模毀滅式武器山現。但這有什麼用呢?人類照樣—天也沒有停止過自相殘殺、搏鬥,哪裡有人類,哪裡就有血腥。”老人又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不明白,既然沒有軍隊和武器,如果發生戰爭,那現在的人拿什麼保家衛國呢?”

老人停止了手裡的酒杯,回過頭來吃驚地望著面前的小夥子,沒有直接問答他,而是反過來問他:“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知道。”

“你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

“你是什麼人?”

“不知道。”

“奇怪,一問三不知。”

“因為我失去了記憶,對過去的事記不起來了。”

“原來這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現在的世界結束了以軍隊作戰的時代,表面上沒有硝煙,沒有大規模的血腥屠殺。但是在這種打著科學理念治國的幌子下,又有多少科學在真正用在造福於人類呢?”

“也就是說,現在的社會主要以強大的科學技術劃分勢力?

老人點了點頭。

“只要人類的貪慾、自私不會消失,人類永遠沒有和平的曙光。”

“前輩說得有理。”雲飛說道,“人類只有克服自私和貪慾的弱點,實行共榮;才能造就和平穩定的環境。”

“哈哈哈。”老人大笑著,手握著酒瓶,一邊搖搖晃晃地向遠方走去。

雲飛目送著老人的背影漸漸消失,許久許久還沉浸在老人的笑聲。這笑聲是對世事的一種多麼的無奈。

就在雲飛打算回去休息時,這時前面不遠處出現一個人影,朝著他急速地奔過來。一會兒,又出現三個人影,似乎在追前面的人。

雲飛感覺奇怪,不覺停住了往前挪動的腳步。

前面那個人影停住了,站在護欄杆邊,此時藉著月光可清晰地看出是位二十來歲的少女。後面的三個人追上來了,眼看就要快追到少女的跟前,突然少女爬上護欄杆,向河中心縱身一躍。

雲飛一驚,衝到欄杆邊緊跟著跳下江去。江水又湍又急,雲飛試了幾次,才伸手抓住正在江裡撲騰著水花的少女。可少女一把推開雲飛,就拚命地往水裡淹。雲飛想託她往岸邊走,不但用不上力,還被對方狠狠咬了一口。雲飛—把按住少女的頭往水裡壓,直到少女的手漸漸鬆開,拽住少女的頭髮,將她拖到岸邊。

上岸後,雲飛單腿跪下反覆按著少女的腹部,直到腹中的江水從口中流出差不多,又馬上進行人工呼吸。

少女剛醒過來,那三個人圍了上來。

“你們想幹什麼?”雲飛心裡有點撲撲地亂跳。他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

“帶她走。”

“有這樣帶她走的嗎?”雲飛顯然看出這三人有點不大對頭。

“她是我們的人,管你什麼屁事?”其中—個打頭的人罵道。

“你們的人?”雲飛冷笑道,“她為什麼不願意跟你們走,甚至要以死相抵抗?”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