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內情的人把它只會當做一隻普通的表使用。實際上,它與雲潔手上的表一樣有著特殊的功能。它的功能在於能強烈吸收對方的體能,使對方失去體能的支援從而喪失戰鬥力。”
說罷,李異將寒光表戴在左手的手腕上,然後將表面上的熒光屏對準皮皮,右手的手指輕輕在旁邊的綠色按鈕上往下一壓。剎時,只見一股熱氣騰地從皮皮身上被吸了出去。皮皮頓覺一陣驟冷,緊接著眼前天昏地轉。與此同時,李異則滿臉發紅,渾身冒著熱氣,猶如一團火球在體內滾動,火燒火撩般的難受。李異“哇”地怪叫一聲,鬆開手指,就勢滾到附近地面上溼潤的草叢裡,儘量將身上的熱度降到最低。
不知過了多久,皮皮和李異才漸漸恢復常態。兩人終於明白了鴛鴦表的含義。原來,同時戴在身上的話,在與敵人作戰時,一隻表能將對方的體能吸過來,吸過來的體能則可以透過另一隻錶轉化成攻擊敵人的能量而射向對方的致命部位。殺死一個對手僅是幾秒鐘的事情,而戴錶者則毫髮未損。
“這真是可怕。如果一個人身上戴著鴛鴦寒光表與敵人作戰時,不但威力無窮,而且能和數十倍數百倍的敵人戰鬥。”皮皮說道。
“以其人之能傷其人之體,這就是鴛鴦表的原理。”
“可是,鴛鴦表要一個人配戴時才能發揮作用,你父親為何想到一分為二,分別贈與你們兩弟兄一人一塊呢?”
“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具有血緣關係的人,向周圍散發出的生物能場也彼此相似。按照這個說法,兩隻表分別戴在我和李怪的身上,只要戰鬥時,我倆緊緊靠在一塊,相當於密不可分的一人時,也可以發揮鴛鴦表的強大威力。我父親的用意非常明顯,就是隻有我們兄弟倆團結成一個整體才能戰勝強大的敵人。”李異回道。
從李異眼神裡,皮皮看到了李狂在李異心裡投下來的陰影效果至今未消。這就是他到今天仍痴迷在研究能量殺人的樂趣之中而難於自撥的原因。他母親與這隻表,在他心目中到底哪一樣重要呢?
“你要了解這隻表的真實來歷,其實也不難。不過,我有個等價的條件。”皮皮說道。
“什麼條件?快說,只要我能做到。”
“你必須告訴我你答應幫榕兒救我時,曾要求榕兒為你做了兩件什麼事?”
“這……………”李異思忖著。
皮皮像是從夢中醒悟般似的,忽地衝到李異的跟前,用手指指著李異,大聲地質問道,“你說,榕兒、還有我的母親,是不是你害死的?”
“榕兒是替我做了兩件事,但是你親眼見到,是她自已跳崖死的。至於你母親,我連模樣都未見到,再說,我一生中從未出手殺過人。為什麼說她們倆是我害死的呢?”
“那麼,你說,你究竟要榕兒做了兩件什麼事?你為什麼不說出來?”
“有一件事不能宣揚出去,因為這會損害另一個人的正直和清白,我曾答應過她,就得信守這個諾言。”
“哼,想不到你這種人居然還會講信用兩個字。”
“既然你不信任我,你要我講什麼呢?”
“兩件事,如果有一件事你不說清楚,你休想知道這塊表的真正來歷。”
李異想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榕兒死了,我也不須對她再承諾什麼了。”於是將原來要榕兒做的第一件事說了出來。
皮皮聽後,心裡幾乎氣憤得快要爆炸了,霍地衝過去一把抓住李異的衣襟,“你這沒良心的老東西,虧你想得出如此下流的計策。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不然我就殺了你。”
“殺我?恐怕你沒那麼容易。你要知道,我可從沒有逼迫過榕兒什麼,一切都是她自願。而且,在她行事之前,我一再叮嚀過她,一定要慎重。你還要我對她怎樣?”
“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榕兒提出這樣的條件呢?”皮皮壓抑住心中的悲憤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在研究能量殺人時,意外受到了一種叫β粒子源的傷害,我的整個生殖系統垮掉了,成了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加上我長期對鬼魂研究的著迷,我漸漸達到了痴狂的地步。滿腦子裡只有能量、鬼魂、次聲等概念。空閒之時,我就會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來滿足我的這種變態的心態。對榕兒的第一個要求,一半是為了這個原因,一半是出於服務第二個要求的目的。”
“那你對榕兒的第二個要求呢?”
“第二個要求,純粹是為了研究的需要。”李異說道,“透過一種能產生幻像的裝置,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