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是為了想見你母親,我沒意見。”
“謝謝榕姐。”皮皮高興得跳起來。
看著皮皮流露出天真和單純,榕兒真是感到百感交集。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絕對可以感到放心,永遠不用擔心他內心裡會藏著什麼禍心和計謀。不過,這各心情上感受到的愉快和輕鬆,與雲飛卻並不相同,唉。
榕兒朝皮皮笑了笑。
“榕姐,你笑了。”皮皮認真看著榕兒的臉說,“你笑的姿勢真美。”
“去吧,小心你的嘴。”榕兒回道。從前,她從未這麼開心過。曾經有許多人誇讚過她的美色。但無不包含著一種佔有和慾念,還有貪婪。只有皮皮,是會發自內心真誠的讚美。那種眼神,含著尊重信任,親切,還有純潔的友情。
兩人到了鬼魂研究所的院內,李怪一個人在辦公室,低頭,雙手放在背後,像只熱鍋中的螞蟻,圍著辦公桌走來走去。
“你走上前和他說。”榕兒在門口小聲地對著皮皮說道,然後不情願地和皮皮走進房內。
“李所長。”皮皮見他們的進來絲毫未引起李怪的注意,叫了一聲。
“什麼事?請主意長話短說,我在思考一件重要的事呢。”李怪眼皮抬也未抬地就說道。
“這是我的朋友,他想參觀你的親人復憶場。”榕兒在旁邊開口道。
“我沒空。”李怪停住腳步,向皮皮望了一眼。
李怪臉上的肉包,令皮皮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李怪不高興道。
“看到你,使我想起人曾看到過另外一個人。你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臉上也長了一個肉包,只是他的肉包長在右臉上。我剛才好笑的是,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一對人。”
“你說是真的?”
“真的。”
“你叫什麼名?”
“我就是皮皮。”
“你就是關在奇物園裡的那個皮皮嗎?”
“是的。”
“我救了你,你非但不謝我,還取笑我?”
“我與你之間沒有什麼關係。我要謝的人,應該是榕姐,而不是你。因為,我脫離那個環境,主要是榕姐幫的忙,而你出手相救,是有條件的,我幹嗎要謝你?”
“有意思,嗯,有意思。”李怪盯著皮皮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了老半天,然後問道,“可是,你為什麼會長得這麼矮小?”
皮皮臉一紅,低下頭。一聽到有人提他的個子,皮皮就不樂意了。。他歸忌諱人家當著他的面提到這些。
“你勿需計較我的直言。我有個醫術非常高超的朋友,如果你能告訴我你的實情,即使他不能親自為你解決問題,但一定會為你想辦法。”
“我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吧。”皮皮回道。
“可能?天生?”李怪說道,“難道說,你對這個問題還沒有確切的答案嗎?”
“是的。”皮皮說道,“我母親說我不是她親生的,是她從垃圾場撿來的。後來,儘管她精心餵養我,但人還是長不大。”
“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沙灣鎮。”
“是叫沙灣村吧?”
“以前是個村子,現在發展成為一個鎮。”
“那兒是不是離索魂坡很近?”
“是的。”這下子是皮皮和榕兒吃驚了。因為李怪分明是想從中打探某種資訊。
“你有沒有聽說過天藍草?”
“我們那兒的死亡之谷遍地都是。”
“你有沒有接觸過?”
“沒有呀,你難道不知道接觸天藍草是件很危險的事嗎?”皮皮奇怪道,“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皮先生 ,說實話,我有個朋友得了一種怪病,需要一種叫地黃花的藥才能治好。”
“地黃花?”
“是的。聽說只有地上長有天藍草,地下有豐富砷礦,還有必須靠水潭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得著這種藥。我不知你是否到過這種地方。”李怪走到皮皮面前,眼睛死死盯著皮皮的臉說道。
“這個。。。這個”皮皮看到榕兒在使勁地朝著他眨眼色,不知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見過?”李緊緊地追問著。
“你要的很急嗎?”善良的皮皮見李怪一臉焦急的樣子,便問道。
李怪將牛五中毒的事件一五一十告訴了他,然後說道,“按馬醫生的診斷,我的朋友再過十天,治癒的時間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