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先生本擬在八一三離青來滬,八一二聞滬局有破裂訊,急電告‘滬急勿來’。嗣得信,趕往濟。”可供參考。《亂離通訊》(一)載《新文學史料》1983年第3期。)
老舍到齊魯大學以後,立即投入抗日救國的宣傳和集會活動。他曾經出席“山東省文化界抗敵協會籌備會”。(注:見方殷:《痛懷老舍》,《社會科學戰線》1979年第1期。)
時局是越來越險惡了。國民黨反動派表面上接受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主張,實際上仍然採取對外妥協對內鎮壓革命的方針。在日寇進攻面前 國民黨軍隊節節敗退,潰不成軍。蘆溝橋事變後,不到一個月,就丟失了北平、天津,不久又丟失了察哈爾、綏遠兩省。日本侵略軍一時間氣焰萬丈。中華民族到了生死關頭。
齊魯大學雖然在九月中旬開了學,但是學校裡已經沒有學習的氣氛,加上敵機差不多每天到濟南上空偵察,人心更加惶恐。十月五日前後,全市中小學宣佈停課;齊魯大學惟恐把學生困在濟南,也宣佈停了課。到了十一月中旬,齊魯大學的學生已都走完,教員也走了多一半。偌大一個校園,只剩下幾家人。
走,還是不走?老舍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他後來回憶當時的心情:
“第一,我不知道上哪裡去好:回老家北平吧,道路不通;而且北平已陷入敵手,我曾函勸諸友逃出來,我自己怎能去自投羅網呢?到上海去吧,滬上的友人又告訴我不要去,我只好‘按兵不動’。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