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尚未做好北伐準備,恐為不妥。”
天子頷首,曰:“道夫言之有理,此事當如何處置?”
“臣愚見,當派官員核查之罘港通商詳情,若確有結餘,可定稅額,著徐澤按季繳納。另,定、雄、滄、登州四防禦州緊鄰遼國,北伐之計已定,當儘快提升四州為觀察州,再擇得力人選充任通判。”
天子贊曰:“此皆老成持重之言也。”
幾日後,孫石轉譯了東京傳來的秘密情報——關於之罘港設定市舶司一事,已經上朝會討論,未透過,度支司即將派人來登州核查通商情況。
徐澤對孫石笑道:“這又是何苦呢?直接設定市舶司不是更好嘛,咱該賺得錢又少不了多少,等之罘港興旺了,以後還不是咱們的產業嘛!”
“對了,那個高藥師情況怎樣?”
孫石做了一個“還好”的手勢。
“跟他‘說’,好好聽話,下次就可以放他回去。”
當日,曹孝才詐稱自己是高藥師,徐澤識破卻不說破,藉機扣下高藥師。
家主被扣,自己也留下“通宋鐵證”,還有時遷在明,吳用、石秀在暗,“協助”其為大宋效力,曹孝才回到遼國蘇州,絕無膽量再玩花樣。
有了曹孝才這條暗線,蘇州的訊息傳遞就不必再穿州過縣大費周章,緊要的情報傳遞,最快可縮短到三日內,已經具備了時效性。
徐澤正在尋找訓練信鴿的好手,嘗試建立海東、東京、遼蘇州、明州和芝罘灣之間的快速通訊。
一旦海上通訊通道建立,再扣著高藥師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時間長了還可能導致高家出意外,而白白壞了這條線。
五日後,曹孝才返回,接走了高藥師,順便送來了標有吳用暗記的情報——“女直起兵,寧江州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