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讓登州營一個都帶一個半都,進行了兩個時辰的突擊訓練。
次日,樂共城外。
“不知相公遠來,虎未能遠迎,請恕罪!”
名為“虎”的樂共兵馬監押卻是一點也不虎,聽說轉運使趙遹帶著兩都人馬到來,潘虎趕緊出城迎接。
趙遹下馬,走至潘虎跟前,神色不變,道:“潘監押盡忠職守,何罪之有?前番斬首之功,本官已快馬上奏朝廷,不日將有封賞,還望潘監押整頓部屬,再立新功。”
潘虎原本還有些忐忑的一顆心落地,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單膝跪地,道:“末將定會捨身殺賊,以報相公厚愛!”
“起來吧。”
趙遹語氣淡然,道:“殺賊可不能只看嘴上承諾,月前,樂共大戰,你部可是損失不小的,如今恢復的怎樣了?”
“末將近日勤於練兵,相公但有令,樂共城隨時可以再戰。”
“隨時?哈哈,那好,本官這就去軍營,看看你練的好兵!”
趙遹說走就走,潘虎暗自後悔牛皮吹大,卻只能硬著頭皮跟上。
今日原本計劃在城外直接捉拿潘虎,趙遹臨時改了主意,徐澤也不勸阻,昂著頭,帶領兩都官兵大搖大擺的進了軍營。
城內的軍營自沒有“大帳”,官廳內,趙遹安坐主位,吩咐道:“把你手下的大小將領都喊過來,讓本官見一見!”
兩盞茶後,“勤於練兵”的潘監押還沒聚齊所屬將領,急得滿頭大汗,趙遹卻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話,潘虎一面應對轉運使問話,一面恨不得砍了廳內站沒站像的幾個部下。
部下終於到齊,潘虎小人提醒道:“相公,人已經到齊了。”
“哦?”
趙遹起身,從侍立一旁的徐澤手中接過一份公文,展開,道:“眾將聽令!”
潘虎趕緊帶頭跪下,呼啦啦,後面的大小將領跪了一地。
“樂共城兵馬監押潘虎,擅殺來投夷部首領乞古該等五十人,致羅始黨諸族再叛,其罪非小!”
潘虎五體投地,抖如篩糠。
“你這——噗!”
一名屬將跳將起來,剛喊兩字,就被站在廳內的武松一刀梟首,鮮血噴了地上跪著的人滿身。
“敢異動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