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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就是要貼上來打臉

誤會”。

宋、夏兩國相爭百餘年,夏國就如同一條賴皮狗,湊著趙宋空擋就會咬上一口,捱了揍老實幾天,回頭又咬。

宋廷被逼無奈,只能給“歲賜”買平安。

結果,貪婪的夏人得了“歲賜”照樣擾邊,不給“歲賜”更有理由擾邊,搞得宋人煩不勝煩,只能憑藉雄厚的國力,以堡壘戰術與夏國死耗。

這一次,賴皮的夏人卻沒有挨夠揍就輕易認慫,張叔夜和李逵均覺得太不正常,便擴大了斥候的活動範圍。

由此,得知夏軍已經侵佔河清軍、金肅軍和寧邊州等地。

不怪夏人如此不要臉皮的執著於擴張,只因其國的地理位置實在太糟糕了。

其國南北兩面盡是高山,西邊的回紇也是高聳入雲的天山和塔里木沙海各半,擴張的收益還趕不上付出的代價。

本就不大的國土中荒漠和山地又佔去大半,要想發展,唯有向東面擴張。

但橫山被奪,夏國向東南方擴張的國勢受阻,在戰略上便對小國而言處於極為不利的守勢。

若不能趁著同宋、金遼大戰的大好時機渾水摸魚,以求開啟局面,夏人就真的只能坐等亡國了。

同、金、宋、遼、夏諸國之中,唯有夏國最弱,以至於弱宋都能壓著其國打。

這樣的國家可以借勢而為,充分利用各國之間的矛盾以小凌大,但一定不能貪心,要懂得見好就收,更不能同時開罪強大的同金兩國。

因此,在大同展現出自己的強勢後,夏人就立即縮了回去,極力表現自己無害的一面,以避免兩面作戰,好集中國力與金國爭奪河西之地。

可惜,夏人不知道的是,若論貪婪,大同說第二,這世上就沒有哪個國家敢說第一,心懷萬里天下的大同正乾皇帝又如何會放任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擴張?

得到夏人染指河清軍、金肅軍和寧邊州的情報後,徐澤就指示河東方面開始修路運糧,加強情報蒐集,只待時機成熟,便裹挾金人或者乾脆單獨出兵驅逐夏人。

只是,金軍這一次戰術得當,僅一波攻擊就滅掉了耶律延禧苦心蒐集了半年的軍隊,並在西京道站穩了腳跟。

如此一來,同軍就不能越俎代庖,在金國沒有邀請的情況下,貿然介入河西之地的糾紛。

徐澤望著沙盤上同金夏三方勢力交錯的部分,詢問吳用。

“預測一下金夏兩國何時會開打?打到什麼程度?”

以有限的情報推測他國之間可能會爆發的戰爭並不容易,但這一點難不倒幹這個專業的戰部。

向皇帝彙報前,吳用就帶領屬僚蒐集了很多情報資訊,並做了數次推演。

“如前所述,金國的根基在東京道,戰略拓展方向在上京道,除非金人計劃與我朝開戰,不然的話,其國不可能在西京道長久屯駐大軍。

金遼兩國在西京道爭奪經年,致百姓流離,耕地大面積拋荒,產糧能力銳減,為了在西京道用兵,金人之前還向我朝申請將部分糧食貿易放在白州交割。

因而,金國對夏之戰宜早不宜遲,且規模不可能太大,兵力應該在萬人以內,又因金軍不耐酷暑,臣預計金國發起攻擊的時間應該在秋收之後入冬之前。”

要讓金國扮演好獵狗的角色,為大同滅掉遼國並擋住遊牧部族的侵襲,就不能讓他們吃得太飽,但也不能讓其餓死。

因而,允許金國保留遼陽府和雲中府兩大糧倉,並逐步擴大兩國的糧食貿易,便是大同王朝的既定戰略。

金國透過大同的援助,獲得了額外的戰爭潛力;而大同則透過精準的“投餵”,準確把控金國的命脈。

至少在當前和今後一個階段,雙方的這種貿易形式仍是“雙贏”的結局。

“以金軍的戰力,打敗夏人不難,難的是河清、金肅和寧邊三軍州遠離金國後方且隔著大河,金人不能在彼處長期派大軍駐守,就沒辦法阻止夏人卷頭重來。

金軍在打敗夏人展示武力之後,會有極大可能主動尋求我朝干預,以換取西京道的穩定,並將爭奪河西之地的矛盾轉移到同夏兩國。”

徐澤其實認可了吳用的分析,但他還是考校了其人一個問題。

“金國會不會援引兩國盟約,直接將河清、金肅和寧邊三地轉讓給大同,以換取我朝出兵打擊夏人?”

“臣認為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原因有三點,

其一,金軍此時剛剛打敗遼軍,氣勢正盛,將士求戰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