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舟社兵力擴張,調整力量部署。
為此,社首還特意到部隊摸過底,徵求過部分官兵的意見。
楊喜作為身邊人,當然知道一些,不過此事尚未形成最終方案,更不可能公開,其人立即警覺起來,聲音嚴肅了三分。
“你哪裡聽到這些訊息的?”
“幹啥!”
康達被楊喜突然較真的態度嚇了一跳。
“你小子這眼神啥意思?咱們就是幹這事的,哪裡敢亂嚼舌頭,沒人洩露訊息,是俺自己猜的。”
見楊喜還是滿臉的不信,康達急了。
“真是俺自己亂猜的,以前社首上課的時候,就經常講時移世易,做事不能生搬硬套。俺想著現在同舟社的形勢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原本的那套軍制已經有些不好用了,才猜社首會再改軍制。咱兄弟關係近,我才跟你說,你去咱們營問一問,俺康達啥時候大嘴巴過?”
康達說的確實在理,社首這麼多年一直堅持授人以漁,傳授部屬認識世界的方法多於教授做事的方法。
人的悟性有高低,對這些高深的東西,有人能夠領悟,更多的人則只能摸著皮毛。
康達能憑藉社首傳授的方法,猜測軍制將會調整,怕是傳到社首耳中,他也會高興的。
想通此節,楊喜拱手道:“是我錯怪達哥了!”
“你這幾年變了太多,完全沒有早幾年在書院裡的活躍,這個樣子在軍營裡可不討喜。”
二人關係確實近,康達自不會在意楊喜的“冒犯”,反而語重心長的教導起他來。
“咱們這行本就討人厭,你要是還天天冷著個臉,要不了幾天,就會被這一個營兄弟給孤立起來,想聽句實話都沒人跟你說。”
楊喜在徐澤身邊工作慣了,剛剛外放,確實有些彷徨,其人頗有些感動,拉著康達的手。
“達哥,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