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書,細細查詢。
你每手不釋卷,莫非只是做做樣子?徐澤忽然後悔作出了這個輕率的決定。
“有了!《說文》釋澤‘光潤也’,取字‘潤之’如
何?”
臥槽!
這個表字,誰敢用?!
“伯父,之乎者也是不是文雅了點,小侄一介武夫,用這字不妥啊!”
“呃,讓我再找找。”
孫石轉進門,示意外面來了人,徐澤迎出去,見張三帶著一個僕役,踏著雪,火急火燎的朝這邊跑來。
不待張三說話,那僕役自我介紹道:“小人是後省內東頭楊供奉家人,我家老爺對徐員外投托產業之事尚有疑問,是以遣小人來尋員外。”
徐澤不敢耽擱,向張教頭告聲罪,便跟著去了。
大宋宦官品級較低,受到的制約也多,但待遇很好,高階宦官在宮外有自己的房子,還能娶妻納妾,有僕役使喚很正常。
這個僕役口風甚緊,即便收了徐澤一錠銀子,也只透漏了自家姓名之類的基本資訊。
徐澤倒不怕擅闖白虎堂的戲碼在自己上上演,真有人對付自己這種小人物,根本犯不著用此手段,他只是習慣做事前儘可能的收集各類資訊。
直到楊供奉宅邸,徐澤都未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僕役領著徐澤進了門房,奉上茶點,便去覆命了。
徐澤也想明白了,不管這個楊供奉是何緣由要見自己,來都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索放下心來,邊喝茶邊打量屋中陳設,中規中矩的佈置。
院落不大,應該只是三進,宅中伺候的僕役也很少,進門到現在,只看到三人,一切都反映出主人的低調內斂。
“是個老狐狸!”
徐澤得出這樣的結論。
約莫半盞茶功夫,還是那名僕役,領著徐澤到了書房。
房內只有一位健碩老者,其人量雄偉,紫袍金帶,七梁金塗銀稜冠下的面色黝黑,皮緊實,雙目炯炯有神,下巴上還有十數根烏黑髮亮美髯長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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