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屋後哭泣?”
“是一個江州的艄公,母親得了背疾,四處求醫不得,聽人指點,今來到江寧尋良人,奴家不知良人去處,不敢亂指點。”
“那人母親病重,不能再拖,剛才又來了一遍家裡,知良人還未回,就奴家一個婦人在,他不敢糾纏,許是想到傷心處,才躲在屋後哭。”
安道全暗想,別人治不好的背疾對自己來的確不算難事,但江州與江寧隔著兩路近千里,來回頗耗時不,對方又是一個艄公,能有幾多錢?為他遲早還得死的老孃治病,哪有跟著徐太尉謀富貴重要?
這些時,安道全可是見識了徐澤辦事的快節奏,全沒有一般官饒悠閒和懶散,徐太尉雖然給了兩時間收拾家當,但自己如何能這麼不識好歹,讓太尉老爺空等?
安道全恨不得立即收拾完行李就走,偏偏劉氏是個糯軟子,做事慢條斯理,加上外面的哭聲陣陣傳來,安道全越發不耐,催促劉氏趕緊收拾妥當,了聲“明大早乘船北上”,就出了門。
安道全先去了酒店,告知徐澤自家無事,明早就可以啟程;隨後又到妻兄家,商量典賣房產的事,磨了好一陣嘴皮,討得一些定金。
在妻兄家吃了飯,安道全帶著一酒氣回家,遠遠的就看到自家門前站著一個白淨漢子,似乎在等自己。
安道全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關竅,罵了一聲“心軟誤事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