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前途難明。
而之罘灣更是一個初建港口,自持有才的人,非逼不得已,多半是不願背井離鄉,投奔徐澤這樣一個“不靠譜”“沒前途”的官員。
但有了在縣裡最有名望的兩個老吏做榜樣就不一樣了,最終報名的人太多,甚至還有人託關係求人。
鄭成知徐澤秉性,在這事上自是不敢造次,親自把關,認真挑選,對自家小子也反覆叮囑一定要老實本分做事,最終選定的幾個人更是人品擺在第一位。
酒桌上,隨機考核了幾個投奔自己的人才,皆應對自如,徐澤對鄭、章二人的明智之舉極為滿意,談到梁山同舟社分社的幾項新業務進展不甚順利,“還需二位兄長多多關照”。
鄭、章自是知道徐澤此舉分明是給自己送錢,更是高興,當場賭咒發誓,表示梁山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絕不敢讓太尉分心”。
一頓酒下來,賓主盡歡,卻把真正的東道主——陪酒的康仁喝高了。
康大保正哭著說村裡的人心野了,儘想著去之罘灣,自己這保正當得沒滋沒味,好想跟著徐老爺去之罘灣看家護院……
當日稍晚,收到訊息的湯隆和嚴冶,也帶著這兩年網羅的部分冶戶趕到梁山。
湯隆黑了不少,他去萊蕪監後,有了目標和具體事務操勞,已經極少賭錢,後來聽說阮小五賭錢被徐澤趕走後,更是徹底戒了這壞毛病。
畢竟,阮小五回家還能繼續打魚為生,自己要是再回延安,就真得寄人籬下,和討飯沒啥區別了,關鍵是作為徐澤的兄弟,他也丟不起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