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像是沾染了未成熟的橘柑,很酸很澀。阿良,你知不知道,是你在這儀聖殿裡教給了我愛為何物啊,可是如今你卻要透過別人教給我痛為何物。羽桀走出了屋子,天上的風很輕。
“羽桀呢?”他聽見阿良在屋子裡問。“大概是出去找吃的吧。”“嗯。”沒有聲息了,他在等,就沒有人出來找自己嗎?他等了好久,阿良你怎麼還不來找我啊。阿良終究是沒來,他苦笑了一下,回屋了。臧曉靠在白澤身上,墨良坐在那裡,不知道講了什麼,兩人一獸笑得那麼開心,只有他站在屋子的陰影中,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不知多措。
窗外的樹聽見了,臧曉說,“幽瑩聖尊可好呢,他今天帶我去吃綠豆糕了,我吃的肚皮都鼓起來了。”臧曉撩起自己的衣服,圓鼓鼓的小肚子和那纖細的身形極不相稱,墨良笑著說,“是啊,羽桀他最喜歡綠豆糕。”樹想說話,可是它沒有嘴巴;樹想過去,讓人靠靠,可它沒有腳。它只好靜靜地站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