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一個人要造反,只在西城有動作,事情很蹊蹺。如果是我,絕不會放過最高權力府抵皇宮。當前局勢,皇宮如果出事,出在李相身上可能性最大。因為他手握有,能掐住皇城咽喉的一半御林軍兵權。
說到皇宮,讓我想起飛將說的李相之女青妃。上次太子事件,宮裡的黑手還沒有查出。假設是青妃,因她受寵,帶個假太監出入皇宮也是輕而易舉。那李相必是同謀,逼宮可能性就更高了。”
飛將替她接著說,“為防你的想法成真,你先命我接出太子,又搬出王府避開眾人耳目,準備了這一切。”
“因為當時只是猜測,一方面怕是我草木皆兵,另一方面如果是真的,也怕打草驚蛇。接太子也是為失敗做了準備,只要保住太子,你們反攻就有了根基。王爺再振臂一呼,忠義之士就會群起響應,東山再起也不無可能。
這一戰如果贏了,相輔相成,無情那邊就好辦了。”
夜魅進有奇招,退有基石,做了全方面的考慮。此時,她不只是太子心中的神,也讓另兩位心悅誠服。
再精密的計劃,也不能計劃出現實。明月當空,風雲終將再起。
宮廷一役
第二天總攻時,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迷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如預期所料,敵軍未開戰就倒下子一大半。
兩軍對壘,飛將一馬當先衝鋒陷陣。一分為二的御林軍,軍裝一致。唯有不同的是飛將率領的兵,頸部和臂部都繫了紅繡子。李相指揮沒倒下的御林軍和魔教眾人,與之對抗。
後方夜魅騎在馬上,身旁是然雲,身後是幾個隨身的護衛。
夜魅在影視中見過戰爭場面,不及真實的萬分之一。真入實地,那種心情是筆墨無法描繪的。
血肉模糊計程車兵,偶爾飛起的胳膊、腿、肢體,有的腸子都流出來了……。在戰場上,他們不再是往日的戰友,沒有憐憫,只有殺!殺!殺!不計手段地放倒對方。
“啊!”然雲捂住眼,一個士兵在眼前,被一根長矛硬生生插入了眼球。
“然雲,閉上眼!”夜魅冷聲喝道。
然雲窺視夜魅,不得不服。就是男人在此時,有的也會嚇的腿軟,她還能面無表情地冷眼旁觀。她不行了,閉上眼,捂住耳朵,卻擋不住那悽慘的尖叫,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
身後上過戰場計程車兵,抱拳對夜魅說,“小姐,你也閉上眼吧!否則,心智不強的,日後這一幕會成為終身的夢魘。”
夜魅死死攥緊手中韁繩,倔強地說,“戰士們都在奮勇殺敵,我在後面卻連眼都不敢睜,還算什麼謀士?
我要親眼驗證,自己的謀劃不足,害死了多少戰士。害多少人因此一戰,失去生命,活的再也站不起來,再也看不見,帶著殘缺的身體渡過餘生。”
戰爭的殘酷是夜魅始料不及的,她只想到禦敵,未想過減少殺戮。悔不當初的夜魅,自認沒臉閉眼逃避。這是一種懲罰,她在罰自己,讓自己看清每個人死前,受傷時的神情,把這些銘刻於心。如果真成為自己的夢魘,那是她的報應,她不會有怨言的承受。
廝殺停止了,橫屍遍地,血染宮牆。這哪裡還是那華麗的殿堂,已經變成了可怕的地獄。
事情還未完結,腳步不能停下。踩著血水,繼續向前進。
“停下!你們都給我停下。”孟新書,不,應該叫他司徒澤了。手握把劍橫在皇上脖子上,對來到的眾人叫囂。不再是往日的謙謙君子,兇狠本性盡露。
飛將威武的拿著長槍,指向司徒澤,訓誡道,“司徒澤,李相已被我們誅殺,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抵抗。”
“誰說他死我就要陪葬?哼!太可笑了!我有皇上這張王牌,你們能奈我何?”司徒澤得意地說。
他真是有得意的本錢,現在問題有夠棘手的。
“澤,帶我一起走。”不知從哪鑽出的青妃,抱住司徒澤的大腿。一副以後我跟你混的姿勢。
“青妃?你敢背叛朕?”這棵紅杏爬牆不但當著皇上,還當著他這麼多手下,令皇上差點忘了脖子上的刀衝過去。
司徒澤一把拎回皇上,一腳踹開青妃,厭惡地說,“帶上你?你爹都死了,你也沒了利用價值,你還真以為我喜歡你呢?”
坐在地上的青妃驚愕望著他,“不可能?你說過的,幫我爹皇權到手,你這一輩子只愛我一個。我爹百年之後,你繼位,我會是你唯一的後。”
“哈哈!你入宮前與我的那段情,我早就拋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