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餓了吧?”飛將給夜魅拿來一些小點心。
無情斜視飛將,什麼時候飛將對一個女人這麼細心了?
夜魅拿起剛想吃,瞧到了無情。“你怎麼還不走?”
這不是在趕人嗎?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了。
“我要知道太子的事。”說白了,人家不走是為太子,不是不想走,有不得已的理由。
“都是因為自己惹得太子再次躺下,還來問別人?你和你皇兄仗義的抱著別人媳婦有的一拼。”無情這才明白,夜魅給自己和皇兄難堪,都是因為二人的不小心,引來敵人再次出手害了太子。
“這件事是我們疏忽,請給我補救的機會。”無情是個真男人,敢作敢當。
夜魅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就往嘴裡送著點心為他解釋,“看你態度誠肯,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咒用我的話叫催眠,催眠太子定是要他做什麼事。…咳咳…”要不怎麼告誡大家,吃東西不要說話,你瞧,這不噎到了。
夜魅眼淚都咳出來了,梨花帶雨的小臉,沒了平日的冷淡,楚楚可憐。無情想都沒想的端杯喂她喝水,屋裡另外兩人僵在原地沒動。夜魅氣順了,二人才發現剛才的動作多親密。
無情也搞不清,怎麼過去做了不像自己的事,就知道自己不想看見那雙眼帶淚。
夜魅當作什麼也沒發生,接著前面的說,“以往的例子看,那人是要太子傷人。據我觀察,太子並不是所有人都傷。當時在院子裡那麼多人,他卻捨近求遠跑去那個宮女,這點很奇怪。只有準確找出他要太子做的事,才能解開他的催眠。”需要說的是,夜魅的高智商在下入霄峰時,就不用封住,對身體已無影響。沉思了一會,“你把以前太子襲擊人的長相都畫下來,也許有所發現。”
無情點頭,太子的事告以段落,想到兩人認識這麼久,夜魅連個笑臉都沒給過他,令他很不是滋味。
“夜,我們認識這麼久了,算是朋友了吧?”
無情套近乎的話題一變,令夜魅稍有詫異,但也沒客氣。“不算,我答應你為太子醫病,你為我解一個問題,是互利互用關係。”
王爺想認個朋友,某人還不給面子。無情就不信邪了,我堂堂王爺,還交不到你這個朋友?不恥下問夜魅,“怎麼才能做你的朋友?”飛將心也想問。
“歐陽無情,朋友是用心交的,不是用地位和身份。”一語道破他的想法。
無情動了動身子,“夜的眼睛不看,卻比誰看的都清。我都叫你夜了,那你以後也叫我無情吧。我是真心想交你這位朋友,如果剛才有何不敬,請見諒。”無情對自己的錯從不逃避。
夜魅放下手中的點心,“唉!我可以叫你無情,卻不會做你朋友。回去吧!我累了!”
她走向太子,不再理會無情。
飛將送無情出去,身後傳出動聽溫馨的歌聲。
“夜說這叫搖籃曲,是唱給要睡覺的孩子聽的。太子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她還要像每天一樣唱,她心裡一定很心疼他。夜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她拒絕別人的對她好,只要發覺有人對她好,就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她的真性情只有對太子時才完全展露。”飛將似乎在解釋,為什麼夜魅會拒絕無情。
無情停下腳步,“她是個謎一樣的女人。”
飛將目視遠方,“她很孤獨,藏著很多種痛。卻憑著堅韌的個性,自己面對。”
無情直視飛將,“飛將,不要做令自己後悔的事。”兩人都是明白人,話不說明心卻明瞭。飛將想,如果能控制,就不叫愛了。
無情傷又傷
無情勸過飛將,卻忘了自己。那天被拒以後報道更勤了,不只他,皇上也天天來。
“夜,有什麼發現嗎?”皇上問。皇上和無情一起來了,太子宮成了一個特別的地方,皇上來此不再帶隨從。在這裡,大家不用行皇宮禮儀,就像鄰里串門子。夜魅坐在亭中,石桌上擺滿了畫卷。
夜魅搖搖頭。“男男女女,長相各有千秋。”
皇上把畫卷一收,有些責備地說,“那就休息一下,聽然雲說,自從昨天送來畫卷,你就不停地看。”
無情也說,“夜,我們知道你在為太子著急,可你這樣只會事得起反。”
“知道了,二位很閒嗎?”夜魅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
無情不在意地說,“夜,還記得你的問題吧?”
“當然。”如果有人能答出來,是不是就有可能曉得回去的路呢?
“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