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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冰焰很努力地想。可是他發現自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這讓他很痛苦,這種一片空白的感覺很可怕。因為他感覺到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只是,梁書瑤的安慰真的很好用,她的聲音很溫柔。她的語氣很和氣,她的動作很輕。像是可以把那種母愛的光輝發揮的淋漓盡致。不知道為什麼,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是第一個想起了母親。而每一個女人的身體其實都有母愛的那種情素所在,在安慰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展現出來。
慢慢地,蕭冰焰總算是漸漸地緩和了。梁書瑤在輕輕地給他擦汗水。蕭冰焰茫茫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這裡是哪裡啊?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我到底是什麼人?我是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梁書瑤搖了搖頭:“這個我也幫不了你的,你慢慢的,暫時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地休息,以後就會慢慢地好起來了。”
蕭冰焰轉過了頭,然後用手撐著床邊,吃力地想要坐起來,可是身上還有一些傷口在發痛。梁書瑤立即就扶起了他:“你小心點,你的身上可有不少傷呢。”
蕭冰焰坐了起來後,看到自己的身上穿著一條新換上的短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穿,而且,身上到處是傷,像是什麼東西刮到一樣,一道一道的。旁邊的梁書瑤馬上解釋說:“我們在海邊看到你時,你身上的衣服全都破碎了。這條褲子是隔壁的陳大哥的,也是他幫你換上的。”
“我……我真的是從海邊來的?這……這裡是哪裡啊?”蕭冰焰問道。
梁書瑤說:“這裡是石鋒市。你真的是從海里來的啊,昨天下午,我和我表姐到海邊玩的時候看到你躺在了海巖邊,當時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後來我們就去看了看,發現你沒有死,就把你救回來了。本來我們是想報警的,但是這一帶交通也不是很方便,警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可是你又淹淹一息了,我們只好先把你帶回到這邊來了。當時要不是有幾個好心的大哥幫忙,我們都很難把你弄回來。回來後,我們有給警察打電話,可是他們一直都沒有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真是太可惡了。我表姐說,你再不醒來她就要跑去公安局了。”
蕭冰焰愣了愣,他沒有想到自己是這麼出現的,為什麼會在海邊呢?他希望自己能想到一點什麼,可是遺憾的是,不管他怎麼努力,他就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哦,對了,當時我們在你的身上發現了一些東西,說不定可以幫你找回你的記憶哦。”說著,梁書瑤就小跑著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蕭冰焰才仔細地打量起了這個房間來,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桌椅子,很簡單的佈置。在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是一片海。海風不時地吹了進來。把那窗戶吹得“吱吱”響。有一些很溫暖的陽光照進來。牆上的那個鍾告訴蕭冰焰,現在是下午3點多了。
沒過多久,梁書瑤就走了進來,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很破的袋子。到了蕭冰焰的面前。梁書瑤把一張椅子拉了過來,然後把東西放到了椅子的上面,對蕭冰焰說:“這些東西是從你身上看到的,你看看這些東西是不是你的東西?或許這些東西可以喚起你的一些什麼記憶。”
蕭冰焰怔怔地望著那個袋子,他真的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來了。很模糊。他開啟了那個袋子,然後裡面是一些銀針,還有一些別的零粹的東西,蕭冰焰的眼睛忽然睜得很大,愣愣地看著那些銀針:“我……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來了,對,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來了,我好像是一個醫生?不對,我不是醫生。我……我會醫術……對,我是會醫術的,我記起來了,我會道醫術,沒錯。我會道醫術。”
蕭冰焰顯得有點小激動,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而旁邊的梁書瑤也在為他高興:“你想起來了?你是學醫的,那你叫什麼名字?你的家在什麼地方?你從哪裡來?你想起來了嗎?你都想到了些什麼?”
“我……我叫什麼名字?”蕭冰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就是想不起自己叫什麼名字來,這就怪了。自己叫什麼名字呢?過了好一會兒,蕭冰焰還是失望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我還是想不起來。”
“那你可以透過聯想的方法,你不是想起你是學醫的嗎?那你在哪裡學的,誰教的你,你的同學有哪些?這樣慢慢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