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變換了她的身份,小小的自我滿足下。我不覺偷笑,笑容得意。
良妃秀眉微蹙,猛然盯住我的眼,將我好生看了看後,忽然有些倦怠的道:“我有些累了,盈雷,送禩兒出去吧。”
我不解她突如其來的疲倦,那紅棗糕的威力也太強了。
送八阿哥出門,卻在一陣秋風襲來時微微的縮起身子。眼看著天氣越來越寒,不免懷念家裡的暖氣。
“南方的女子果然生的柔弱。”他順手將肩頭的斗篷解下,我忙擺手。記著選修愛情心理學時老師曾說過,當男生要主動提出幫你時,一定不要拒絕,不然就是苦了自己還駁了人家面子。可他不是隨便的一個人,他是八貝勒。所以我只是貪婪的看著那月白的斗篷,手卻絲毫不敢動。
他輕笑,也沒有勉強。我握緊拳頭,恨恨的收起對他溫柔的評語。
“有些人若誠心逞強,我是決不會強人所難。”他嘴角那絲淡笑非常的讓我想動手打掉。
沒好氣的搶過來披在自己身上,再次肯定了老師的話非常正確:女人千萬不要跟自己為難,因為有些男人只是外表紳士。
他嘴角的笑意更濃:“果然,人不可貌相。”
“彼此彼此。”宮裡的小女生也許會被他的溫文爾雅的外表所矇蔽,我若看不出他溫文表象下的狡黠,那不是白學了五年的心理學?
他裝做沒聽懂,抬頭望著天空,長吁口氣,白色的氣在這清寒的夜色裡分外刺目。“天越發陰寒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他在擔心良妃的病還是在暗示其他?一直以為那個位子只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在爭,卻忽略了這個在朝廷呼風喚雨的阿哥。一樣的天皇貴胄,一樣的精明能幹,他怎會甘為人臣而無半分雄心壯志?從沒為自己不瞭解這段歷史而遺憾過。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