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疼痛,那樣一個寂寞的人,我總認為,愛情不是造就他孤獨的原因。那一生的漂泊只為內心不曾有片刻的真正自由。只是自由,恰是皇城根下之人最遙不可及的東西。一個被束縛的身體,囚不得一顆至情至性的心。”不知不覺,我已不明白自己說的究竟是容若還是他。
十三的眼睛分外的明亮,亮的彷彿讓我刺目。“‘長漂泊,多愁多病心情惡,心情惡,模糊一片,強分哀樂。擬將歡笑排離索,鏡中無奈顏非昨。顏非昨,才華尚淺,因何福薄’。正是這句‘擬將歡笑排離索’道盡了那不可道的悲哀。穎然,你讓我驚,也讓我敬。得你這樣的知音,胤祥有幸。”
我要的不僅僅是一個知音,可貪心的太過,人也變得越來越不快樂。十三,倘若我無法快樂,又如何能快樂的面對你?
強自扯出一絲笑容,曾經他也說過,只有我看懂了他,如今,這又會是場結局不變的輪迴麼?
那秋風裡捲入的淡淡的桂花香絲絲入沁,我緩緩閉上眼睛,只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停止。
……
一路寫到這裡;很慶幸;直到昨天才被拍第一塊磚;只是遺憾那塊磚帶了些莫須有的人身攻擊而非真正的好建議。
一直膽戰心驚的害怕有人會很不喜歡女主。我不想塑造一個完美的女子,也不想塑造一個單純的女子,她是矛盾著的,她的願望也很卑微,可是有誰能夠否認,當你很深很深的愛著一個人的時候你不會低到塵埃裡?
她終究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所以不討看的人喜歡,也所以,直到現在,文裡還沒有誰真正愛上她,因為她本就不是那樣讓人一見鍾情或是為她如痴如狂的人。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情誰都會去想,只是更多的時候,迎接我們的是無奈。放在這個特殊的背景下,有時我們可以對一些無奈寬容起來,可是如果,有人曾經因為某些疼痛還是無法接受的話我只能說一句抱歉。這個世界誰都渴望專一的長久的愛情,誰都不例外。
寫了這麼久的文,有些累了。有些人來了離開了,有些人才來沒多久,我知道有些人會看這個故事是因為它的背景而非故事本身多麼精彩,但我還是感謝來這裡看的每一個人,不論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不論你是否能留到最後一刻。
每一個寫文的人都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回應,無關分數,只為在看文的那一刻,讀者和作者之間是否曾經有過一剎那的內心交流。而有人把那一剎那用文字來記載的話便是我最珍貴的財富。
今天有些莫名的傷感,也請大家見諒我的絮絮叨叨。
PS:為在清穿文裡做出偉大貢獻的雍正皇帝默哀三分鐘。
瞭然
自那晚千秋亭別過,我見十三的機會也少,隨著他生辰的日近,一直在琢磨該給他怎樣的賀禮。雖然他讓我寫首詩詞贈他,但以目前我的寫字功底還不讓他笑掉大牙,無奈,只能向良妃求援。
她瞭然的笑問道:“是給十三準備的生日禮物吧?”
我點點頭,答道:“知道你的書法是一絕,所以想讓你為我打個底,我想繡副字給他。”
“用蘇繡?”她好奇的問道。
我搖頭,帶一絲神秘的笑道:“暫且保密,只求得你為我打好底我便感激不盡了。”
“那詞呢?你也準備好了?不會想用偉大的毛主席詩詞吧?”她單手托腮,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不服氣的回道:“就這般小看我呀?好歹我也是熟讀唐詩的新青年,寫首不拘格律的詩詞的功夫還是有的。你可別告訴我你這才女的名號是從我們偉大的毛主席和偉大的曹雪芹先生那盜用來的?”末了,忍不住打趣她。
她忍俊不禁,說道:“初來乍到時的確用過,畢竟寫詩詞的功夫我們不能與古人並提。倒是後來,跟容若切磋過,從他那學到了很多,這才有了真才實學。”
我一陣感嘆。“我真恨我晚來多年,不然定要嫁給容若,那般深情無悔又文武雙全的男子,上下五千年也數不上幾個。”
她捏了捏我的臉頰,笑道:“哪用的著數,現成的不就有,不論是胤禩還是胤祥可都是我教匯出的好男兒。”
我瞪了她一下,卻忍不住笑道:“你教的的確好。”
好到兩個人都對嫡妻那麼包容那麼寵愛,卻沒有我容身的地方。
看著我的抑鬱,良妃過來握住我的手,輕聲說道:“這世間的事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何況只是耳聞?我知道你心中在意的是什麼,但僅僅因著一些傳聞你便黯然傷神可會甘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