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抖動著。
一見到她,眼眶透著滲血般的紅,不知是咳嗽過度還是太過激動。
“小五啊,來。”他艱難地挪挪,拍拍空出來的半邊位置,“坐這。”
早聽易東坡講太上皇最寵愛原主,今日一見果然不假,想來也對,不然也不會撇了原主兩位兄長要選她這草包當皇帝。
衛燕思不好造次,撩開龍袍衣襬,坐在他腳邊,仰著頭睜著純良無害的眼睛:“父皇。”
太上皇用枯槁的手指捏住她紅撲撲的耳朵:“小滑頭,可有想父皇?”
“自然是想的。”
太上皇又開始咳嗽,只兩聲就停了:“父皇老嘍,總犯糊塗,不過在夢裡總能看到你。”
衛燕思跪直身子,手掌撫上他彎曲的脊樑骨,幫他順氣。
太上皇推她坐回去:“咦,生病了?身上有股子藥味兒。”
易感階段的資訊素最濃,衛燕思含糊其辭:“時候不早了,兒子趕著上朝,下了朝再來看望您。”
太上皇軟綿綿的在她背心打一巴掌,不准她走,喘了幾下粗氣,問她是否真要整飭朝綱,明罰敕法。
原來是因為這事找她。
衛燕思不以為然,向他講述西城門的所見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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