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敢扎那四方之營,又把主帳立在最前,此時更是開始飲酒作樂,我軍當趁他們半夜酒醉,偷襲其營帳!”
“哈哈……”天蓬大笑道“我且問你,孤天生可是個沒腦子的人?”
那老官笑道“元帥說笑了……”
天蓬冷笑著指著前方花果山軍營道“既如此,他又豈會派一個不通戰陣之人做先鋒?哼……退十里就敢紮營?而且今日分明是被我敗去,還弄得鑼鼓喧天!尤其你看,那燈火通明,分明怕我等看不透澈!這擺明了是要引誘我們前去襲營,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一旁一員偏將抱拳道“元帥,他們不過區區十萬兵馬而已,況且離我們只有十里之遙,瞬息可至,末將願意領一支人馬,去為元帥殺敵!”
天蓬看此人,身高不過六尺,紫色面堂,眉目頗為的清秀,只是張口閉口間,舌頭之上生有一眼,正是人稱“紫面舌眼”,自己手下大將趙毅!
趙毅若是不說,還則罷了,如此一說卻惱了那天蓬,原來這趙毅昔日裡曾經得罪過天蓬,天蓬念其有些本事,又不好無緣無故的開罪,這才不去計較,但是每每有此人所獻的計策,都一概不去理會!
“哼……”只聽那天蓬冷哼一聲,喝罵道“莫要多言,你有幾個腦袋?敢誇下如此海口,豈不知兵不厭詐之理?難道我身經百戰,這等事情還看不出來麼?”也不管那趙毅還要開口,朝著眾人吩咐道“今夜定然無事,他們既然詐我,我們也詐詐他,來人,備下酒宴,挑選美女我要把酒言歡,慶祝白日之勝!”
“元帥不可啊……”那趙毅單膝跪地,口中還在苦勸!
天蓬冷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既然趙將軍如此為本帥著想,這樣吧……就請趙將軍在這裡探查敵情,不得離開半步,否則軍令處置!哈哈……”說罷,天蓬和其他將領放聲大笑,轉身去準備飲酒之事不提!
且說那趙毅立在城樓之上,越想心中越是委屈,他自從跟了天蓬,乃是從一小兵用血換來的這身衣甲,誰想到哪天蓬度量狹小,因為區區一件小事懷恨在心,枉費了他一身的本事,本想就此離去,卻不知道何去何從,不由得在這城樓上,伴著夜色,連聲的哀嘆!
正在嘆息間,便只聽“唰”的一聲響,一支利箭紮在了他身前城頭,趙毅慌忙回過神來,暗道一聲兇險,忙警惕的左右看去,卻哪裡有半個人影,低頭看那箭支之時,趙毅眼前一亮,那箭上綁這一條布絹,頗為醒目!趙毅拆下布絹,細看時,見乃是一封書信,一看之下,頓時間冷汗連連!
那信中寫道:
“逆天魔帝孤天生拜上!聞將軍乃是臥龍淵聖母之子,本尊怕將軍常年在外,老母無人贍養,故而本尊命人將將軍老母,接到我軍中,好生孝敬,然將軍老母日夜思念將軍,故託本尊與將軍傳通音信,望與將軍一見,然兩軍對陣,如何能見?特請將軍將那天蓬困綁,明日開啟城門,響箭為號,引本尊入城之內,否則將軍之母因思念將軍,或病或死,一概不論!”
趙毅本是孝子,他知道孤天生既然能查出他母親是何人,就定然不會亂放言辭,畢竟天底下知道他母親是誰的也是不多,咬了咬牙,趙毅聽耳邊飲酒之聲漸止,想來那些兵將大概已經睡去,暗道一聲“罷了!自古忠孝不兩全,為人子者焉能至母親於不顧?”
想罷,趙毅一把折斷手中箭桿,走下城牆,朝著天蓬居室而去,左右躲開巡邏的兵將,來到天蓬居室門外,心中一恨,使了個法術遁門而入,見那天蓬酣然在床,身邊還有兩個美豔的女子,其淫糜之景,不可言表!
趙毅拔出腰間利刃,上前先結果了那兩名女子,天蓬看來喝了不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趙毅不由得心中哀嘆,大軍壓境,身為主帥剛愎自用也就罷了,卻喝得不省人事,這等作為還想成就霸業,早晚是個死而已!此時,趙毅方才心灰意冷,從懷中掏出龍筋繩索,將那天蓬困了個結實!隨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提到便去到那些將領的房間,那些將領本來就不及趙毅,此時又醉了酒,在睡夢之中一刀一個被斬去了頭顱!
用舌眼添了添刀口血跡,將眾人兵符盡皆盜去,看了看天色漸亮,快步來到水寨閘門旁,殺了兩個守門的兵士,轉動了機關,那水寨閘門緩緩開啟,趙毅這才拿出響箭放上天空,這響箭軍中常用,故而隨身攜帶!
“啪啪啪……”一連三個響箭沖天而起,就見那河對岸一條大船過河出現,上面雄獅霸王那叫一個拽,得意洋洋的來到城中,那城內計程車兵此時可就亂了,敵人入城,大將死在房中,元帥被人綁在城頭,霎那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