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受寵,自然得有受寵的樣子,身體形態、語氣便無一不顯現出正受寵的樣子,當然也有了資格爭寵。
他神情一怔,彷彿我的表現給他造成一定的影響似的,神情微有愉悅之態,但轉瞬便恢復了原樣,道:“今兒朕便不歇在昭祥閣了。皇后那裡,愛妃也得多走動才是,以免她心中有結。”
我自是配合著表演,“皇上請放心,臣妾心中有數。”
我這次回來,既與他達成了協議,當然就得扮演好這個角色。不論我高興與否,我都得如師媛媛一樣,成為皇后的對手。這樣才能引得皇后方寸大亂。我與他事先都未曾商量過應該怎樣,但兩人彷彿有默契,我與他說話的方式已不相同,仿若三千寵愛於一身,而他與我說話的方式也不相同,少了些尖酸,多了些體貼。傳了出去,自然又是一位師媛媛崛起。
但這次有了他的承諾,便與上次不同。我不再需要皇后,不必再借助她的權勢。有他的支撐,我便有了與皇后對峙的本錢。即便我無孃家支援,可他不就是我最大的支援?
既逃不脫他的手掌,何不成為他的支撐?這樣倒真比成為皇后的打手強得太多。
夏侯辰走後,我手撫比蘭若軒高貴華麗得多的昭祥閣擺設:雕功精美的寶椅,白玉雕成上有龍鳳呈祥圖案的玉石屏風,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即便一個簡單的案几,都是司設房挑選上好的檀香木製成。這裡的東西,跟皇后H呂純宮相比,已